仿佛這兩人的眼眸里只有彼此的身影,那其他人在他們的眼里都黯淡無光了。
就這樣,時間約摸著過了大半個鐘頭,蕭塵寒終于買到了女孩想吃的香辣酥。
只不過,待他再回過頭來之時,慕曉溪卻已經不見了,地上只留下一把還撐著的大傘。
那一滴滴小雪花正飄落在雨傘之上,慢慢地融化,慢慢地升華。
蕭塵寒急匆匆地掏出手機,正撥打著女孩的電話,可是這里,信號十分的微弱。
他一邊焦急的撥打著,一邊四處尋找著女孩的身影。
他在想,他的溪兒要么是去附近上洗手間了,絕對不可能就這樣不辭而別的。
就這樣,蕭塵寒只是在街上漫無目的地尋找著,那無聲的雪花仿佛越飄越大。
突然他腳步一頓,又打開手機的定位,靠著微弱的信號,發現那個定位顯示在山莊的方向。
他深深舒了一口氣,想著他的溪兒原來是自己先回去了。
隨后他又快步的趕回了山莊,回到房間后,只見客廳內的行李并沒有移動過。
他一邊喚著女孩的名字,一邊盯著手機的定位,最后確認了那定位是在洗手間里。
他小心翼翼地叩著門,可是洗手間內并從任何動靜。
足足好半晌,他似乎有些著急了,不管不顧地直接將洗手間的門打開來了。
可是,洗手間內卻空無一人,只留下女孩的項鏈放在了盥洗臺上。
這一刻,蕭塵寒才他的溪兒剛剛進來只說需要上洗手間,那個時候她是故意將定位項鏈丟在了這里。
她也是故意想讓他找不到,蕭塵寒完全不明白她的用意,此時此刻,他的腦子瞬間一片混亂。
他在想,溪兒到底會去了哪里,為什么要突然消失?
想到這里,他捏著這條項鏈的大手微微緊了緊。
眼眸猛地一沉,面色也變得十分難看。
—
而另一邊,蘇城的拍攝基地內。
仿佛整個劇組都因為這場大雪而耽誤了拍攝進程,大家現在也只能留在室內進行拍攝。
突然,制片人一瞬地走了進來,他抬起手拍了拍,示意讓現場的人暫停一下手中的工作。
同時朝他們大喝道:“大家聽我說,今日外面有雪景,將女主受罰遭到女二攻擊的那場戲搬到雪景里,這樣意境會更美。”
聞言,眾人皆是一愣,同時都在想,這位制片人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讓向晚晴這種大腕去滾雪地?
就在這時,向晚晴的助理林骍站了出來,她憤憤不平地朝他怒道:
“你有沒有搞錯,我們家的晴晴今天連替身都沒有,你知道那場戲需要受多大的苦嗎。”
話音剛落,向晚晴也不緊不慢地起了身,她朝那位制片人走了過來。
大家也有定定地在打量著她,只見她身上是一襲白色牡丹煙羅軟紗,頸脖之間為了防寒還特地披了一層兔毛圍脖。
但是她身上的殺意似乎都波及旁邊的一眾人等,此時此刻,大家都不覺吞噎了下。
然而下一瞬,她的眼眸微動,面無表情的臉上抹開了一絲不明含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