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接過唐風給的玉墜后只是仔細地打量著,似識又不太相識,便開口問道:“敢問刺史大人,此物是從何而來?”
“今早有一白衣蒙面人于順州城內偷襲于我,我從他身上打落下來的,他口口聲聲要為你們崔家父子報仇,一時不明,所以特來崔府問個清楚。”唐風答道。
聽到唐風這么一說,徐氏心中頓驚,忙解釋:“我們崔家如今就凈剩這些老弱婦孺了,可不敢刺殺大人,況且大人對我崔家已是感恩戴德,豈有言復仇之理。”
“夫人誤會了,在下并沒有說是夫人所為,千萬莫誤解,再下料此白衣蒙面人是前崔家門客,所以特攜此物前來詢問。”唐風也趕忙回答道。
徐氏聽唐風如此一說便放下了心來,再仔細地看了下這手中的玉墜:“老身也不是很熟悉,不過老身倒有些記得,以前我夫君與那云嵐宗有過來往,我看這玉墜中的嵐字,莫非是那云嵐宗之物。”
“云嵐宗?”唐風和徐元直同時開口說道。
唐風驚呼是因為他真的不知道云嵐宗疑問而已,而徐元直卻是對其略知一點。
“莫非是燕云第一大宗門云嵐宗?”徐元直用尋求答案地口吻向徐氏求解道。
“是的,就是那云嵐宗,夫君生前曾與那宗門的現任掌門有過一段往事,那現任掌門姓方,名應天,早些少年時期是個落魄之人,我夫君瞧其是有志向之人,于是資助他上了云嵐宗習武,為此還花了夫君不少錢財和關系,不料那方應天確實有一番本事,在云嵐宗習武多年,不僅武藝出眾,為人處世還處處周全,為前任掌教所賞識,收為關門弟子,成為云嵐宗嫡傳。
這不,前些年前任掌教去世,武藝和能力都極為出眾的他便毫無阻礙坐上了掌門之位,之后與夫君偶有往來,好像此前不久還派了個弟子過來。叫什么珞蘇的,是應我夫君要求前來保護崔家的。”
徐氏停頓了下,想了想似乎沒什么了便繼續說道:“老身知道的就這么多了,其他也不曾清楚是怎么回事,至于那珞蘇,老身也只是在一個夜晚上粗略地照了一個會面,不曾記得其模樣!”
聽到這些,唐風便回了句:“無妨,有這些就夠了!”
唐風說的沒錯,有這些就夠了,就起碼知道對手是誰。該從哪查起而不是想無頭蒼蠅一樣亂撞。
在得知了這些之后,唐風和徐元直等人便不再崔府多加逗留,于是拜別徐氏回順州去了,徐氏口頭上大意留了一下唐風和徐元直府上用飯,見兩人急著離去便不在多言,只是送唐風一行離去。
此時的崔家絕對算的上是很溫順的,沒了崔平和崔武兩父子,崔家就沒有了以前的戾氣,二兒子崔炎崇尚文道,講道德禮儀偏文弱,三兒子更是不值得一提的浪蕩公子,每日就花天酒地哪管你什么三七二十一,剩下的徐氏一個婦道人家,能維持住崔家不散就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唐風一行回到順州城后,并沒有急于想著怎么對付這云嵐宗,畢竟這云嵐宗可是燕云地區的第一大宗門,還得從長計議,涉及江湖之事如果處理不好這牽扯面就更加廣了,到時麻煩更多。
巡視了一遍城防建設的情況后,便已是天黑,唐風和徐元直喚了劉明海和黃繼祖便回了署衙,周炎和小玉早早做好飯在順州署衙等待他們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