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餉?憑什么依據啊?你是官升一級了,還是打仗立功了,府庫支出都是有依據的,若是能讓我們隨便亂來,那豈不是亂了套了,下面的人還怎么管理?”唐風反駁道。
“那倒也是。”劉胖子聽后點了點頭。
“難不成就沒有更好的法子了嗎?”劉胖子氣氛地撓了撓自己多日沒洗的頭發。
說道俸祿羞澀的問題,其實唐風也頗有感受,上次慕容垂和慕容湮兒前來順州避難的時候,唐風本想著帶他們去順州城好一點的酒樓嘗嘗本地的美食,無奈囊中就幾個銅板,又不好意思賒賬,好歹人家慕容湮兒也在那,怎不能落了自己面子。
唐風想著去府庫支取一點,但是管理府庫的官員愣是不肯拿出錢來,只肯按照指定的標準接待外賓,因為這都是有明文規定一條一條寫進制度里面的。
府庫錢款支出只能按照規定的標準和程序來,這些都是唐風親自制定的,也不好砸了自己的招牌,碰了一鼻子灰的唐風只能悻悻地折回了順州署衙。
本想在慕容湮兒面前裝大款的唐風,最后只得帶著他們去順州城逛了下,聞了聞那遠遠飄來的味道,滿場的尷尬。
“辦法嘛,還是有的。”徐元直繼續裝作沒看到唐風,有意無意地說道。
“讀書人就那德性,你就不能明明白白地說出來嗎?”劉胖子一臉急道。
徐元直白了劉胖子一眼,仍是沒說,顯然他在等唐風開口。
“是嘛,有什么好意見你就說來大家聽聽,看看是否可行。”唐風忍不住開口說。
大家伙聽到唐風這話,臉上頓時舒展了許多,露出了可恥地狼狽為奸地笑容,因為這意味著唐風也默認同意了。
徐元直立馬來了精神:“你們想啊,但凡每個皇帝老兒都有自己的私財,叫內帑,用于皇帝、嬪妃、皇子、公主們的日常開支,國家有難時,還可以用作國用。
我們何不仿照搞一個呢?積點我們自己的私產,也好有利于我們日常的各項活動開支,若是豐盈,用來打賞有功的將士也一樣可以,這就不必事事都要經過府庫,束手束腳的。”
唐風點了點頭,劉胖子急的屏住了呼吸,細細地聽著徐元直的話,完了再看看唐風。
“怎么樣?可行不?唐兄你倒是給個話啊?”劉胖子催促道。
“嗯,確實是可以,我們可以設置個內府來區分府庫,專門打理我們的私產,可問題是,我們沒有什么進賬的項目啊?
佃租、商稅、鹽鐵什么的都控制在府庫那邊,由他們統一收取管理,這些我們就不好再去插一腳了,省的到時全亂套了,這也肯定會招來上下管員的集體反對。”
“那這么說,又是沒戲的意思嗎?”劉胖子失落道。
“唉,你個死胖子就不要在那嘰嘰喳喳了,你讓大哥他們安靜地好好想個法子,著急什么!”周炎懟了劉胖子一臉。
“那就要想辦法置辦我們自己的產業了。”徐元直若有所思。
“這豈不與民爭利?”唐風道。
“嗨,爭個毛利,我們自己都餓死,誰來保護他們,再說古人不是曾曰過嘛: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我們得先自己富起來啊,這樣才能先富帶后富,共奔富裕路。”劉胖子插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