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耶律楚雄按照神秘黑衣人的安排在漠北舉行了盛大的登汗儀式,終于坐上了他心中渴望已久的大汗寶座,實現了心中的大汗美夢,至少在這一點上,神秘黑衣人是沒有辜負他的。
耶律楚雄的登汗在一定程度上確實給他的部族打了一劑興奮劑,在歷經失敗之后,漠北迎來了第一次的歡騰。
駐扎在武州的唐風收到了耶律楚雄意圖合作的消息,當然這其中全都是神秘黑衣人在一手策劃。穩賺不賠的唐風欣然地答應下了這耶律楚雄的請求,雙方約定五天后在燕子城會師見面。
遙想前段時間,這燕子城里還是摩會與這耶律楚雄會兵暢飲,想不到這一下就變了角色,所以說座位上的那位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沒有給別人利用的實力,有被別人利用的空間才證明這人具有價值,不然就是廢物一個。
燕子城,與武州并不遠,相隔二百里左右,是長城外屬于胡人的一個小城,那里多有前去塞外經商貿易的漢族商人,所以漸漸地就形成了一個聚居的城池。
燕子城再往北走一段路程就是炭山,這兩座小城草原民族為數不多的城池,此前一直為契丹的遙輦氏所控制,現在遙輦氏分裂成兩部,這兩座小城就被丟棄一般,誰有實力,誰就去占,意義不大。
夜晚,春風襲來,別有一番愜意,唐風依靠在窗邊,放下手中的狼毫,左手拎著酒壺,往嘴里倒了一口,一吐長期憋在心里的那股壓力勁,伸了個懶腰。
“當,當…”房門處響起一陣敲門聲,唐風回頭說道:“門沒栓,進來!”
只見門緩緩被推開,身著一襲薄紗的慕容湮兒走了進來,唐風望了眼慕容湮兒,臉上不由一紅,透過那一襲薄紗,唐風看到了其貼在胸口的那一抹白色裹胸。
慕容湮兒見到唐風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頓時也是臉頰一紅,柔聲道:“一個人在喝酒嗎?”
緩過神來的唐風忙回道:“沒有,只是無趣地看看窗外的風景而已。”說完急忙將自己左手的酒壺藏在身后。
這蹩腳的藏法怎么躲得過慕容湮兒的觀察,慕容湮兒噗嗤一笑:“你就不用躲了,男子漢喝個酒你怕什么?”
唐風咧嘴一笑:“小酌幾杯,快進來坐吧!”
慕容湮兒微微一笑,將房門合上后,便轉身來到唐風的跟前,道:“能否也請我喝一杯?”
唐風笑了一下,把酒壺遞給了這慕容湮兒:“我可沒有小氣的酒杯,這酒壺你不介意吧?”
慕容湮兒一把接過酒壺細飲了一口,那可是唐風剛才直接飲過的,慕容湮兒卻沒有顯得絲毫忌諱。
見如此,趁著稍些酒意,唐風一把伸手摟過慕容湮兒,雙手貼在其小肚上,嘴唇微微地親了下慕容湮兒那緋紅的臉頰。
慕容湮兒并沒有做任何地抵抗,而是閉上眼睛,任由這唐風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