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楚雄聽到神秘黑衣人的這番話,也不覺沉思。是啊,自己還有的退嗎,再跑人心就真的散了,自己的下場不最終也是一個死字,既然如此,何不現在博一把,多少還有點生機,畢竟和唐風聯合對陣耶律阿保機,贏面還是比較大的。
想到這耶律楚雄無奈地苦笑了幾聲,深深地舒了一口氣,道:“我們進去吧!”
說完,耶律楚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轉身回了宴廳,神秘黑衣人依舊是緊隨其后。
看見耶律楚雄重新歸來,唐風露出了那一如既往地和意笑容,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耶律楚雄重新做回自己的位置,對著唐風說道:“那就依唐大人所言,我率部做前鋒,還望唐大人切勿失了戰機。”
“這請大汗放心,我唐風既然來此與大汗會兵,就不會兩手空空的掃興回去,況且這是一個消滅耶律阿保機千載難逢的機會,我怎會錯過,那不是可惜了上次您在野狐嶺的奮力一戰了嘛!”唐風緩緩答道。
“這樣最好,來,祝我們合作愉快!”耶律楚雄再次端起酒杯與這唐風敬酒。
“還有,有一件事我必須得提前說清楚,滅了這耶律阿保機后,契丹只能有我一位大汗,不得另立或者再扶持他人,至于這耶律阿保機的地盤,打下后我們盡可一人一半。”這耶律楚雄時刻不忘記自己的大汗之位。
“這好說,契丹的大汗自然只有您一位,其他的我也不會承認,包括他耶律阿保機。”唐風回答道。
耶律楚雄滿意地點了點頭,雙方度過了一次愉悅地宴會。
耶律阿保機的大汗營帳內,此時的耶律阿保機正一臉沉重,唐風和耶律楚雄會兵燕子城的消息他早已得知,現如今他愁眉苦臉也正是為了這。
“大汗,要不這次我們咱先避一下他們的鋒芒,等日后有機會了我們再圖打算,至少也等我們恢復了元氣再說。”耶律德廣勸解道。
神情凝重的耶律阿保機搖了搖頭,道:“若只是這唐風來襲,倒還好說,我們自是避讓一下就行,只是現如今是這耶律楚雄給挑起的,我們…”
還沒說完的耶律阿保機只是輕聲嘆了嘆。
耶律德廣明白其中的意義,這耶律楚雄跟這耶律阿保機爭的是大汗的正統之位,若是這耶律阿保機避讓了,就意味著他敗給了這耶律楚雄,將失去這大汗的正統之位,草原上的人民會怎樣看待他耶律阿保機,更多的也許是拋棄吧!
所以這耶律阿保機也是沒得后退,除非他自愿放棄這大汗之位,否則就得正面應對這耶律楚雄的挑戰,可放棄汗位,耶律阿保機會舍棄這來之不易地大汗之位嗎,況且他還怎么向已故的大汗交代。
“我們還能征用多少的兵馬?”耶律阿保機問道。
“最多不過20000騎!”耶律德廣細聲地答了句。
上次與這耶律楚雄在野狐嶺一戰,著實損失了不少驍勇將士,耶律阿保機深知這一點,故而也沒多做聲,只是低頭沉思,謀劃怎么應敵,畢竟20000人確實少了一點,要知道對方可是有37000人,況且這唐風還是攜得勝之師,士氣正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