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實在好奇,“王爺,晨風他干嘛去了?邢風是誰啊?”
帶風字的名字,王爺的語氣又這般不同,看來是個大人物,還和王府有關,只是疾風從來不知道王府有這么一個人的存在。
司澈蔑了他一眼,“不該問的事少問,去憐星閣。”
有些事,就疾風這豬腦子,知道的越少,對他越安全。
“哦。”疾風也不再問了,王爺不想讓他知道的事情,他不會問。
雖然知道王爺現在很生氣,可有的事情吧,還是有必要說清楚的。
“王爺,屬下初次懷疑這件事的時候,問過王妃,如果找到了小公子的生父會如何,王妃說定會把那個狗男人抽筋剝皮,剁碎了拿去喂狗,永不超生,挫骨揚灰。”
疾風說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把洛唯依當時的表情表演得惟妙惟肖。
司澈剛走到門口的腳步一個踉蹌,幸而扶住了門框,才沒有摔倒在地。
回頭看著疾風的眼神才是恨不得大卸八塊,把他那張嘴給縫起來,叫他一輩子也不能再啰嗦。
沒事問這個干什么,害得他剛剛整理好的勇氣蕩然無存,腳步有點艱難,不知該如何去見洛唯依。
“你給我閉嘴,今日再敢說話,本王把你那張烏鴉嘴縫起來。”
疾風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做了個封口的動作,真的不能再恃寵而驕,惹王爺生氣了。
司澈再次回到楓衍院的時候,不見洛唯依。
不是說好了等他的嗎?人呢?
翠竹端著水盆經過,要去給玉蘭擦拭身子。
司澈:“你站住,王妃呢?”
翠竹行了個禮,回答道:“回王爺的話,王妃和小公子去飯廳了。”
司澈腳步不停,急匆匆趕到飯廳,還未進門,就聽到了母子倆的歡聲笑語。
司墨寒:“母妃,你嘴巴沾了飯,玉蘭姑姑說吃飯要溫柔,大方得體,不能發出聲音,你看你,狼吞虎咽的,跟狗刨一樣。”
洛唯依:“…………”
她從小到大都這么吃飯的啊,忙起來的時候甚至邊解剖尸體,邊吃飯,哪顧得了那么多。
洛唯依:“好啊你,長大了,教訓起母妃來了。”
司墨寒:“這不是教訓,是善意的提醒,母妃你這么粗魯,父王會不喜歡的。”
洛唯依不屑:“誰要他喜歡了?我看到那個敗家玩意兒就煩,巴不得他離我遠點。”
門口的司澈:他怎么就敗家了?
司墨寒不認同:“我不煩啊,母妃,父王好好看,秋菊說父王是北然第一美男子,真是名不虛傳啊,那一身白衣,穿在父王身上,就像落入凡塵的謫仙,看得身為兒子的我,都羞愧難當。”
洛唯依:“???”
小小年紀,是怎么說得出這些話的,長大了不知道要哄騙多少小姑娘。
再說了,司澈性子清冷,著裝也和他的脾氣差不多,都是一些比較深沉的衣服,洛唯依印象里,好像很少見司澈穿白衣。
司澈也在想,自己什么時候穿白衣讓兒子看見過了,還這么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