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澈說不清心里什么感受,這樣說來,他和洛唯依豈不就是師兄妹?
司澈額頭隱隱有細膩的汗珠,學著洛唯依平日里的樣子打了個招呼:“師妹,你好。”
洛唯依抬手制止:“打住,我入門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喝西北風,應該喊師姐,你說對嗎,師弟,孩兒他爹。”
“咳咳咳…………”
這句孩兒他爹,差點沒給醉千秋嗆死自己。
醉千秋:“云云啊,你說話能不能別這么唬人,對了,你那娃子的親爹找到了沒有?”
“說起來這事還是我對不起你,那時候我是真的看到那座廟里的佛像背后長了一株極為罕見的靈芝,當時你師傅追我又追的緊,沒來得及拿走,反正你回京要經過那條路,才會讓你去看看,沒想到天降橫禍,毀了你一生,對不起啊。”
司澈頓感風中凌亂,這到底都什么事?
他所有亂七八糟的事情,怎么都跟他們倆有關系。
洛唯依也止不住的翻白眼,這事她記憶里沒有,要不是醉千秋說起,她也不知道。
洛唯依違心的說了句:“沒關系了,孩他爹找到了,這不就坐在你面前嗎?”
“什么?”
醉千秋的眼神在洛唯依和司澈之間不停的來回掃蕩。
筷子一放,站起身來,狠狠地掐住司澈的脖子,“原來是你這個畜牲,你害的我家小云云好慘啊,你知道她這些年過的是什么日子嗎?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我掐死你這個沒人性的王八蛋!”
司澈臉色漲紅,唇角發黑,醉千秋的手勁也太大了,他掙脫不開,又不能打,這是師傅。
“咳咳……放……放開,聽……聽我……解釋…………”
司澈很艱難的才說完一句話,洛唯依看差不多了,才勸醉千秋放手。
“師叔,你快放手,司澈他雖然有錯,可他現在是孩他爹,你不會要我當寡婦吧?”
這…………
很有道理。
醉千秋憤憤不平的放了手。
司澈脖子像喝了辣椒水一樣難受,用力的呼吸著新鮮空氣,還不忘解釋:“當年本王從戰場回來,傷了眼睛,經過清遠鎮一處茶棚,被當時揚侍郎家的那個賤女人揚冰算計,中了烈性春藥,才會……才會有了后來的事情。”
醉千秋突然就怔住了,過了一會笑呵呵的說:“這……這樣啊?那……那確實不怪你哈,都過去了,不追究了。”
洛唯依一看醉千秋這反應就不對,“師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沒有沒有。”醉千秋指著天:“我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只是指天,少了一句對天發誓。
他死也不會說,那段時間窮得饅頭都吃不起,那春藥是他賣給揚冰的。
還信誓旦旦的保證,只要男人吃了,再清冷禁欲的男人也會變身野獸。
本來也是,他的毒一向都很霸道,沒有女人,司澈真的會爆體而亡的。
洛唯依很懷疑,一再追問:“真的不知道?”
醉千秋反問:“你覺得我該知道什么?難不成是看你被凌辱了置之不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