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漠想起一個問題:“寒兒,你父王呢?怎么你一個人來?”
厲北漠不說還好,這一提起,司墨寒才想起來自己把司澈給忘了。
司墨寒張大嘴,小表情夸張的像是世界末日要來了,“呀!完了。”
洛唯依不明所以,看了眼厲北漠才問:“怎么了?”
司墨寒:“父王在鎮上的客棧,我肚子餓了,本來是想下樓讓掌柜的拿點吃的東西,可是門口有個賣煎餅的,我就跑出去買煎餅。”
“就是那個時候聞到了你們的味道,然后我就跟著你們來了,我忘記告訴父王了,得快點回去,不讓父王發現我不見了,那天不得塌了啊?”
司墨寒說的沒錯,青峰鎮的天真的快塌了。
司澈當時在沐浴,司墨寒吵著肚子餓了,他說只是到樓下讓掌柜的送到房里,司澈就沒有阻止他一個人出門。
可這一出門就再也沒回來。
都一天了,現在天色漸黑,司澈把青峰鎮都快翻過來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問掌柜的也是一問三不知。
司澈情急之下直接帶著自己的令牌,到青峰鎮三十里地外的軍營調來了軍隊。
現在的青峰鎮城僅是門口把守的士兵就上百人。
大街上隨處可見身穿鎧甲的士兵,正在挨家挨戶的搜。
衙門的人也全部加入了搜尋的隊伍,他們住的那間客棧,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客棧掌柜跪在地上,被一群士兵盯著。
司澈說了,找不到小世子,他就跪到死為止。
樂觀的是司澈知道這里天高皇帝遠的,苗疆雖然是北然的地盤,但他們已經很久不受軍隊的管制了。
基本上自生自滅,反正就是請,他們也不愿意離開自己的領土,對外面的人沒有威脅。
所以司澈不敢做的太過分,擔心寒兒的安全,也擔心被人種蠱。
搜查的人也盡量小心,不碰壞別人的東西。
司澈本人則是親自守在城門口,一個可疑的人都不放過。
眼見著天色完全黑下來,除了火光,什么都看不見了,司墨寒還是沒有一點消息。
司澈知道苗疆人對天家的憎恨,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在不知道的時候暴露了身份。
司墨寒被人綁架了?
這一認知把司澈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這里的人性格脾氣都很極端,司墨寒落在他們的手里,那就兇多吉少了。
司澈:“傳令下去,擴大搜索范圍,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許放過,哪怕茅廁都給本王看清楚。”
“另外,把那個掌柜和客棧里的伙計都給本王帶過來。”
“是。”
司澈覺得自己可能走錯了方向,因為擔心司墨寒的安危。
他不敢把畫像貼出來,只給了搜索的士兵看。
這么久還沒有結果,司澈等不下去了,他決定把寒兒的畫像貼出來,重金懸賞。
客棧的人被帶了過來,其中還有一個是洛唯依他們所在那個村子的村民。
下午看到那個孩子后,龍權跟他說還有些材料買落下了,讓他回來采買。
客棧的掌柜是他的遠房舅舅,就想著到客棧里歇一會兒,沒想到一只腳才跨進去,就被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