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漠一個不留神,一條雪蛇咬著他的腳掛著就不下來。
“啊…………”
這是出于對死亡恐懼本能的尖叫。
洛唯依回頭,盯著一驚一乍的兩個人問,“疼不疼?”
厲北漠仔細感受一下,好像是不疼。
洛唯依:“你們所穿的靴子,和我的手套是同一種材質,我用化學藥品勾兌出來,再提煉出的超級軟膠,雪蛇的牙齒不夠長,刺不破,隨便它們怎么咬,別咋咋呼呼的了。”
厲北漠:“那你不早說,那樣我就不…………唉,化…………”
“打住。”洛唯依打斷厲北漠:“別問我化學藥品是什么,趕緊走。”
她解釋不清楚,一個接一個的問題,估計只有把他們送到現代才能理解。
厲北漠識趣的閉嘴不再問了。
她總是這樣,經常說一些他們聽不懂的詞。
幾人到達山頂的時候,腳下都掛滿了雪蛇,每個人腿上至少二三十條。
一搖一晃的,滿腿都是,畫面極其詭異。
洛唯依率先脫掉靴子,往里面放了一顆土黃色的藥丸,然后把靴子丟下山。
靴子在滾動的時候,燃起了火,融化掉特制的靴子。
時間不長,幾秒就過了,沒傷到雪蛇。
雪蛇自由了,各自躥向遠方,又隱匿在雪地里。
厲北漠:“為什么不帶走,聽說雪蛇的藥用價值很高。”
洛唯依把另一只靴子也丟下山,才回答厲北漠:“萬物有靈,每個生物的存在,都有它的意義,除非無可替代,不然能不殺就不殺吧!”
司澈勾勾唇,“媳婦,藥丸還有嗎?”
他們都穿了兩雙鞋的,扔掉外面這雙靴子,還有一雙真正用來走路的鞋子?
洛唯依:“那不是藥丸,是磷粉,它的燃度極低,一點輕微的摩擦就可以燃起來。”
洛唯依當然還備著有,不多不少,六顆,一人兩顆。
把剩下的四顆給了司澈和厲北漠。
厲北漠一邊扔一邊問,“磷粉又是什么?從來沒聽說過。”
洛唯依白了一眼厲北漠,以往那個高冷,人狠話不多的狗皇帝哪兒去了,怎么這么多問題?
“就是鬼火。”
厲北漠:“????”
洛唯依不打算多做解釋,登山鎬用不著了,直接扔了。
拿出雪橇,自己先綁上。
“你們看,這么綁,然后滑下去就行了。”
都是習武之人,這點平衡力都掌握不了的話,那就白學了。
洛唯依先走一步,好久沒玩雪橇了。
上次來是救命,這次也是,只是心態不同,體驗也不同。
曾經的自己,也是個業余的雪橇手。
洛唯依一邊劃還一邊秀起了技能,清脆爽朗的笑聲雖被風聲掩蓋,也遮擋不住自心底溢出的快樂。
懸崖邊,司澈和厲北漠抱著手,看著山上的黑點逐漸在眼前放大,慢慢的,可以看出輪廓了。
厲北漠的手肘拐了一下司澈,“司澈,江山給你,把你媳婦讓給我,孩子我絕對不會苛待,當親生的養。”
司澈眉心深皺,厲北漠是瘋了不成,還惦記著他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