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抓到了這倆人,但他們護衛隊沒有處理權,只能等鎮派出所來把人帶走。這之前還得給焦老大清理傷口,不然估計等不到送鎮上就得出事兒。
“他這是已經痛到沒有知覺了。”龍醫生為保險起見,還是給上了麻藥,再扒了褲子把人固定到病床上,給清理傷口。
“他兄弟沒有瞄準他后背就是好的,真要是那樣,大羅金仙都救不了他。不過以現在的傷口,就算好了估計還有后遺癥。具體情況得送到衛生院去用儀器檢查了才知道。”
把傷口處理完,差不多天都亮了。鎮上派出所的民警也趕到了秦家溝這邊,因為涉及到有武器有預謀的入室行為,來的還有鎮上負責搬遷安置工作的相關人員。
焦家兄弟這種行為擺在眼前,不光是秦家溝的人不同意白石壩搬到半山腰,連研究所的幾位老教授老專家也不同意,甚至連夜打了電話到省里抗議。
鎮上工作人員來之前,就接到了縣里領導的問責電話,說那邊會和省里領導一起過來處理這事兒,讓他們準備著。
鎮上的辦事員臉都白了,心里把負責搬遷安置的領導小組給罵了個遍,臉上還不能帶出來,還得安撫秦家溝和研究所人員的激動情緒,一番口舌下來,想哭的心都有。
姣姣才不會去管大人們的事兒呢,她正心疼的安撫小蟒。而小蟒被焦家兄弟這么鬧了一場,整條蛇看上去懨懨的,喂它吃雞都才吞了兩只就不肯再吃了。
“小蟒你沒事兒吧?有沒有哪里疼的?他們傷到你了嗎?”
聽到小孫女的話,饒是秦老頭對自家偏心眼,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別說那鳥槍了,就算再來個厲害點的,也不可能破得了小蟒那身皮!這條心機蛇,就是想讓小孫女哄它!
姣姣才不管那些呢,心疼得眼淚汪汪的,還是小黑蛇見不得姣姣哭,趁她不注意,抽了小蟒一尾巴,小蟒瞬間精神了。旁邊圍觀了這一幕的秦家四老只能呵呵,哈哈哈。
“白石壩要發展,也不能那別人的未來給他們鋪路。”縣里官員們坐在鎮政府會議室里開會,領頭那位氣得一晚上都沒睡好,“我們縣一直以來,都是全國出名的貧困縣,落后縣。現在好不容易,因為秦家溝的特殊地理位置,吸引來了研究院的老師們教授們,帶來了無數的機會。是,肯定會有人眼紅,覺得這山是大家的,憑什么給你秦家溝一個村占了好處。但問題是,你要競爭也好,要合作也好,首先得態度端正吧?你們自己看看,白石壩的治安案件占比。把這么個村子放在研究園邊上,誰放心?你們放心是不是?那行,那就你們去維護治安去,但凡出現一起事件,就給我剮身上這身皮。”
領導拍桌子了,下面的人一個個噤若寒蟬,恨不得能無限縮小,讓領導眼里沒有自己的存在。
這會兒可沒誰愿意往跟前湊了,除非嫌自己上升途徑太好了!
“剛才書記的話大家也聽明白了吧,現在擺在白石壩面前的就兩條路,一條是原封不動,不遷移也不分散,每年照舊投入抗洪資金。第二條,分散到其他鄉村城鎮去,撤銷白石壩的行政級別,原有的村長村支書可以在新的村鎮競爭上崗。”
就這一條,讓參加會議的某兩人臉色都變了。
說什么競爭上崗,人家在村里經營了幾年十幾年,你一個才去的,人生地不熟,想要奪權,想得美呢。不搬遷的話,白石壩的發展永遠都只能是一句空話,年年投入年年遭災,人就是這么墮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