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己不知道嗎？”秦姣一怔，“上次干媽不是檢查身體了嘛，這會兒還沒有？”
秦老太張嘴呆了一晌，又沒好氣的拿起扇子給孫女趕蚊子，順便嘟囔了幾句自己怎么也老糊涂了，這事兒咋跟個小孩兒計較。
“睡吧，明天蘭蘭他們還要來找你玩呢。你這段時間沒在家，一村子的小屁孩兒都蔫耷耷的，也不知道怎么就都喜歡你這個小搗蛋鬼了。”
秦姣眨巴大眼睛，笑得跟小喜鵲似的：“那還不是我好看啊。”
在外面洗漱聽了一晚上孫女自吹自擂的秦老頭也進來了，老臉上難得堆滿笑容：“那可不是，還不是我孫女長得好看。那些家伙，能生得出我孫女這么漂亮的小人兒來？”
“得了你們倆個，也不怕惹人家笑話。”秦老太心里也是這么想的，但嘴巴上還是得謙虛兩下。
老兩口躺床上，中間夾著個小胖妞，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很快就都睡熟了。
山下頭，研究園的宿舍那兒，金離一來就要了五套房。
“金副所長，這不是我不給你們，主要是后期建設還沒完，結果突然發生這么多的事兒，研究園這邊提前入駐不少研究員和工作人員，都得安排住的地方。原來還說一人一套來著，現在都是除了拖家帶口的，單身員工全都一人一間的安排著。”
金離坐在沙發上，給園長倒了一杯水，微笑：“這事兒好辦。我們特裝所今年的資金還有剩余，回頭我就打申請，在你們這里批一塊地，建個分所。宿舍區也給建兩棟樓。一棟我們所的人住，另一棟就當支援研究園了。交換條件，先給我們五套，回頭拿一棟樓來換，這生意不吃虧吧。”
園長一聽，心動不已，但是仔細一想，還是得嘆氣搖頭。
“金副所長，你是不知道，秦家溝這邊的地理壞境不太好，我們研究園這塊地都是勘測了好久才定下的，按照最大負荷來設計施工的，每一塊地都有用處，實在騰不出給特裝所的地盤了。你以為我不想要特裝所進駐啊，你們部門是除了名的財神爺單位，手指縫里漏一點都夠我們這些研究所吃喝一年了。”
園長是真的沒法，看著肉在眼前吃不進嘴里，這滋味太難受。
“那這樣。”金離往后一靠，思索了幾分鐘，提出第二個方案，“我們特裝所會直接打申請，在秦家溝的后山找地方自己修建實驗室等設備。然后我們會申請在下面鎮上批一塊地，修建家屬區。我之前跟你說的條件同樣有效。我用鎮里的家屬區一棟樓，換你這邊一個單元，如何？”
下面鎮上倒是真的有地方修建，也肯定歡迎他們去占地修家屬區。但是鎮上離山上路程不短，每天的交通就是個問題。
聽到園長的難處，旁邊小圓臉著急了：“我說園長你怎么這么婆婆媽媽的。交通車還不好解決嗎？你們打個申請，就說把無關緊要的工作人員家屬安置在鎮上，以保證整個園區的保密性不就行了？”
“唉，這個理由我早就提出來了，只是上面領導說資金不足，我們這個研究園搞基礎研究的，也不是什么保密單位，用不著分成兩個區域。”
“那是以前，現在可就不是這樣了。”金離微笑開口，“你明天打電話給你的老領導訴訴苦，我保證，這次你再提方案，用不著你多說，上面就能把這事兒給解決掉，你不想分開都不行。”
聽了金離的話，園長眉頭微皺，瞬間聯想起今天中午接到的那個秘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