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離病房里面,十幾個小孩兒兩人一間同時進行檢查。
很快,檢查結果出來了。也是這份結果,讓所有的醫生同時懷疑起人生。
“主任,這個……確定沒錯?”
不是她一個人揉了幾次眼睛,從負責檢驗的那位開始到她這里,大家都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了。
主任接過來一看,瞳孔劇震,但是下一瞬,他記起當初學校接收這幾個孩子時,同時遞交給醫院的幾份體檢報告。講真,就憑這幾份報告,這幾個孩子就該是他們學校的崽。
“這個報告沒有問題。你們先去處理其他孩子,這幾個組成專家組,單獨劃區觀察。”
主任勾選了幾個名字,交代跟著他的主治醫生馬上就去安排轉床位病房的事兒。
女醫生還想說什么,她旁邊的同事輕輕拉了拉她的手臂,朝她搖了一下頭。
女醫生很難受的住了嘴,可緊皺的眉頭代表她并沒有放棄追問。
很快,包括秦姣他們四個小孩兒,還有另外五個小孩兒都被單獨拎到一層病房了。對外宣稱的是他們的情況比較危險,所以要跟其他人隔離開。然后檢查出的結果里面,有三個孩子已經明顯出現了輻射后的癥狀,必須盡快加以治療。
好的是這三個孩子的癥狀比較輕,而且他們特殊學校跟外面不同,有非常規的治療手段,可以將危險將至最低。
被轉移到最高層的幾個孩子來頭都不一般。姣姣他們來自秦家溝,那五個孩子里面,三個來自南邊的山區,兩個是北邊的少數民族。這五人家里都是接觸到了不可說的圈子,他們從小見識的也跟普通孩子不同。
被轉移上來之后,他們互相看一眼,心里就明白了七八成。
秦姣和蘭蘭他們四個住在一個大病房,另外五個住了一個四人間一個雙人間,都離得不遠。
雖然說是隔離病房,但是并沒有將他們強制分開來。
咚咚跟北邊來的一個小男孩在一起學習體術,這會兒他也趁著守床的護士阿姨不在,趕緊跑過去問候小伙伴。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有人把什么東西放到我書包里了,然后老師說那東西很危險,對人體有害。”
咚咚扒著門,看一眼走廊,快速跟小伙伴把自己知道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我不知道是不是針對我,還是說隨便哪一個都行。反正我和妹妹他們商量了,要給家里打電話的。你們呢,要不要跟你們爸爸媽媽說一聲啊?”
“當然要說。”回答他的是另一個男孩兒,年紀要大一些,應該跟丁叮一樣在高年級部讀書,“不管是不是針對你,有害人的心思就不對。這次可能是你,下次就可能是他。”
大男孩拍了拍小伙伴的腦袋,朝咚咚道謝,順便提醒他最好跟大人把事情往嚴重了說。
“我知道了,謝謝哥哥。”
咚咚聽到走廊外面有人在靠近,趕緊一溜煙兒回到自己病房。
他們四人間都是在一邊兒的,隔壁就是南邊過來的三個小孩兒的房間。陽臺連著陽臺,探個腦袋出去就能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