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離也沒想過這一趟能得到滿意的答復。反正他把該做的都做了,還要給時間讓上面的人去調查核實。不過他也明說了,山里的存在對秦家溝人滿意得很,如果貿然換人,那就做好兩手準備吧。
在那邊的第三天,他得到一個消息,敵對那邊的人已經派了人去接觸山里的存在,想要獲得對方的好感,從而消弭掉秦家溝的優勢。
金離一點不著急。開玩笑,真以為秦家溝是那么好取代的?真以為他的姣姣是一般的孩子?沒有姣姣身負龍氣,根本不能引動后山開啟,而且別人不知道,他跟任瑧可太清楚不過了,真正的開啟鑰匙就是秦姣。也可以說,她在哪里,后山入口就在哪里。
只是沒有必要,他們最好別讓姣姣去其他地方開啟入口,那樣姣姣的特殊就會暴露在有心人面前。當爹媽的,生怕自己的孩子受一點委屈一絲傷害,特別是大殺器任瑧,他都不敢想,如果姣姣真被人傷到了,她會如何報復回去。
給他透露這個消息的人第二天又送了一條消息過來。
“有領導的家人陷入無故昏迷?”
從兩三年前開始,陷入無故昏迷的人多了起來,當然,這個多也就是從一個變成十個的樣子,真放到上億的人口基數里看,那簡直可以忽略不計。而且這些無故昏迷的人很大一部分都出現了意外情況,在找不到原因的情況下,基本上歸結為植物人范疇。
只不過這一次昏迷的人身份不同,而且有門道找到他們這邊打聽情況。
他的情況跟焦楠他們不同。焦楠那幾人昏迷是意外加上人為,但這人是在半夜自己家里發生的,他的妻子說,在睡覺前整個人都是正常的,還跟孩子講了故事。洗完澡后說有點累,就直接上床睡覺了,等他妻子洗漱完過來,人已經睡熟,他妻子也沒當回事兒,知道第二天怎么叫都叫不醒,這才著急忙慌的送到醫院,然后跟家里長輩說了情況。
“金哥,我覺得這人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給金離報信的小伙子悄咪咪道,“從去年年末那會兒開始,很多地方的迷信活動就有點死灰復燃。后來我們頭說這不是迷信,是什么民俗文化什么的,反正就很離譜。那之前不是也有人出現過這種情況,后來傳出的消息是被攝魂了。天知道誰給的答復,我跟我同學差點沒笑死。”
金離抿了下唇,忍住微笑,挑眉問他后來呢。
“后來說去找大師幫忙,好像大師還沒來就醒了,然后胡亂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還說自己看到了鬼怪啥的,簡直太不科學。糟糕,我老師過來了,金哥就這樣,我有消息再給你打電話。”
對方很快掛斷,金離這才咧嘴露出笑容。
在他到這邊的第七天,都打算再沒有答復他就先回去了,然后就有人找上了他。
“幫忙看看病人?我?”金離夸張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尖兒,“我又不是醫生,你叫我去看什么病人,開玩笑的吧。”
“不不不,金所,我們懷疑這位病人不是單純的生病,你們特裝所見識的多些,你給看看唄。”
伸手不打笑臉人,而且病人家屬也是真心來求他的,金離不是個折騰人的性子,也挺好奇這人到底是因為什么昏迷到現在,委婉說了幾句自己實力不行后,半推半就的上了車。
西北最大的一家療養院,離京城有十七八個小時。他們一路風塵仆仆的到了那邊都天黑了。
“我說,你們怎么不坐飛機啊,這一天車坐下來人都僵了。”
跳下車,金離活動了一下身體,酸疼。
“不好意思,這邊沒有機場,坐飛機到省會還得再轉車,也快不了多久。”病人家屬小心的賠笑。
“別別別,我就隨口說一句,挺好的。走吧,咱們先去看了病人再說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