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好問:“我讓你勸付云朗讓付瑩做手術,你勸了嗎?”
這可是她找柏莎回來的最主要目的。
只有付瑩的病治好了,付云朗才能沒有任何后顧之憂,全心全意的替她做事賺錢。
如果柏莎沒有勸付云朗讓付瑩接受治療,那她豈不是白大費周章了?
被她問的,柏莎眼神心虛的閃爍兩下。
支支吾吾的。
宋安好立刻便猜到了,干脆利落道:“你最好別騙我,我可是在你的房間安裝了監控的,你說了什么話,做了什么事,我都能從監控看到的!你最好實話實說,否則,我就關你一輩子。”
柏莎成功被她唬住。
結結巴巴道:“我,我也沒說什么啊!我說的是事實,本來化療比手術更保險,我媽就是死在手術臺上,沒必要讓付瑩再去冒這個險。”
宋安好要被她氣死了。
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口吐芬芳。
媽的。
她真的是第一次見這種人。
真是活久見。
“你給我等著,我現在馬上過去……”
說完,便掛了電話。
柏莎死死的捏著手機,手背青筋因為用力過度而爆起。
她難受很難看。
前所未有的難看。
“她算個什么東西?憑什么軟禁我?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再不放我離開,我就從窗戶跳出去,到時候一拍兩散,到時候你們也別想逃脫關系。”
付瑩不知道宋安好和付瑤說了什么,但是從付瑩說的話和她難看的臉色,也大致猜出了一二。
她看了一眼客房窗戶。
嗯!
做了安全處理。
最多只能開出一條二十厘米的縫透氣。
付瑤這么大的身段想從二十厘米的縫隙里鉆出去,除非把骨頭踩了,分開鉆。
否則,絕無可能。
何況,像付瑤這么自私自利惜命的人,怎么可能自殺。
全世界的人死絕了,她都會想方設法的保命。
付瑩接過手機,面無表情道:“是蕭總派人把你綁回來,也是她派人守著你,我無權放你!要說的話你也已經和蕭總說了,其余的事和我沒關系,我先回去了,再呆下去,小郎該懷疑了。”
柏莎一把拉住她的手,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
“你們放了我,趕緊放了我……”
付瑩嫌棄的揮開她的手,不悅道:“我說了,我無權放你!但是,我也答應過你,等你見了小郎就讓蕭總放你。你放心,我會再在蕭總面前替你說好話,讓她放了你。說實話,你留在這里,我更加不放心。”
付瑤多留一天,就多一天后患。
鬼知道她會不會出什么幺蛾子。
柏莎厲聲警告:“蕭凌說她馬上過來見我!你最好在電梯里就給她打電話。如果她待會過來后不放了我,我就告訴付云朗真相,讓他知道,是你和蕭凌合謀把我綁過來的。”
付瑩惡狠狠的瞪著柏莎。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她沒有這個姐姐。
可惜,這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好,我會給蕭總打電話,讓她放了你!”
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
說完這句話,付瑩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
走到門口時,卻意外的發現門并沒有關嚴。
留了一條微不可察的細縫。
她也沒在意,只以為是自己剛才進來時沒注意,便開門離開了。
乘坐電梯下樓時,忍不住給宋安好打了電話,說了自己的想法,希望宋安好放了付瑤:“蕭總,小郎已經見了他的親生母親,了卻了他的一樁心事,把她放了吧,隨便她去哪,都和我們沒關系了。”
宋安好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委婉道:“阿姨,我已經在過去的路上,我知道該怎么處理,您和付云朗回去時路上小心,事情解決后,我會給您打電話。”
付瑩本能的以為她這是答應了。
客套了兩句后,便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