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志不遂,血行瘀阻。”
收到信息的葉銀淇說了這四個字,很明顯,這種情況特別兇險,只要淤血持續擴散,那就很可能危及生命。
淤血壓迫到哪條血管,哪方面就有可能有問題。
失明,耳鳴,鼻子流血……最后就是失去意識。
……
有警車開到農場里,下來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他們的手背在身后,腰板挺得直直的。
“四十分鐘前,我們接到報警,說有一個村民在前面不遠處的村莊里,看到了一個跟你們說的類似的人,但是她現在已經不見了,我們現在已經派了人去尋找。”
那個警察話剛說完,衣領就被人揪了起來,來的太快,還沒看清是誰,緊接著,一個拳頭就落在了他的腮幫上。
“四十分鐘,那你為什么現在才過來說!”
祁修然猩紅著眼,又是一拳打下來,警察被迫吐了一口血水,剩余的兩個警察想要上前拉住祁修然,但都被他踹了一腳,痛的往后退后了幾步。
在警校里學的各種反抗招式,在他面前仿佛就跟笑話的一樣,輕易的就被祁修然反制裁,撼動不了他分毫。反而捶打的力度還在逐漸加大,像是是要把他往死里打。
警察又嘔了一嘴血,在下一個拳頭下來之前,他連忙說:“你這是襲警你知道嗎!”
“我打的就是你。”
節目被迫停止錄制,所以在場的明星有很多,有幾個男明星上前合力拉住了祁修然。
傅煙問旁邊拿資料文件包的警察,“為什么你們這么遲,怎么說也先給我們先通個電話吧。”
“這剛好正中午,我們警察也要休息吃飯的。”
傅煙不贊同的皺了皺眉,言下之意就是,他們居然還淡定的吃了飯再來通知。
如果不是延誤,他早該找到溫顏了。
祁修然的手里,是一把從警察身上取下來的槍,他拉開了保險杠,對上了那個拿文件袋的男人,“挺好,你們吃飽了就上路吧。”
眾人沒來得及反應,警察身上已經多了幾個窟窿。
看到同事倒地之后,剩余的兩個警察都舉起了槍,沒等他們射擊,祁修然卻手速更快的將槍口一轉,瞄向了那個被他打倒在地的男人。
連開幾槍之后,三個人再也沒能爬起。
導演驚恐的退后了一步,雖然祁爺的名頭一直在外響當當,也知道他黑白通吃,但是畢竟沒有親眼見過。
他的動作如此嫻熟,扣下板機的那一刻連眼睛都沒眨,眸底濃郁的黑揮散不去。
如今三條人命隕在他的手中,當著這么多的人面前也敢下手,分明是一點也不懼怕。
大家往后站了一步,誰也不敢惹毛現在的祁修然,唯恐他下一秒就將槍口指向自己。
他突然走到了導演的面前,導演假裝鎮定,沒有讓自己轉身就跑,腳下卻忍不住的一陣哆嗦,像是一個中風多年的老人一樣。
祁修然通身氣勢毫不收斂,鷹眸如鉤,沉沉的嗓音像是敲打在人心間,“車鑰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