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不是他恰巧在這里,指不定她現在是什么處境,想到那些可能性,祁修然捏著棉簽的直接緊了緊。
那些妄想覬覦她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將被子往溫顏的身上拉了拉,祁修然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關上門走了出去。
教授拿著一個手提箱走了進來,他是唯一能夠放行進來的人,大家對于這位突然出現的人都有些好奇。
祁修然拉開了董導演旁邊的座位,在他的旁邊坐下。
小劉有些不明白自家老大的用意,這了能解藥效的針劑,不應該第一時間先給小嫂子用嗎?
怎么會下令讓教授先給董導演打?
小劉看著坐在酒桌上,正玩弄著白色陶瓷茶杯的男人,苦惱的撇了撇嘴,想不明白,還是想不明白。
一支針水緩慢地推進了董導演的身體里,僅用了兩分鐘不到的時間,原本昏厥過去的人就醒了過來。
眾人嘩然,看來一切已經知分曉了。
教授用放大鏡仔細看了看白色藥片上的字眼,隨即搖了搖頭。
醒過來的董導演抬頭,入眼就對上了祁修然的黑眸,他的眼神陰鷙至極,像沉在一片濃濃的陰霾里,深邃的幾乎望不到眼底,像一個大漩渦一樣,正將他席卷著。
董導演的身體狠狠的往后縮了縮,與此同時,祁修然手里的那只陶瓷杯子恰好掉到了地上,碎成幾瓣,驚了在場所有人的心。
只見祁修然俯身,取了一塊碎片,“你說,你有幾根手指碰到她了?”
白色的碎片劃過玻璃,瞬間割出了一條白線。
董導演看著旁邊的教授,從他醒來的那一刻,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頓時轉身欲逃,卻被祁修然一把抓住了肩頭,肩胛處傳來劇痛。
那碎片就這么抵在他的喉間,只需要再深一毫米,絕對能割破他的喉嚨。
祁修然厭惡的看著他抖如簸箕的模樣,他的聲音不大,卻因為周圍寂靜,都清晰落入了大家的耳里。
“想動溫顏?”
董導演哪還顧得上說話,只是大駭的看著那放在他脖子上的威脅,隨時都能要了他的命。
就在他的目光之下,祁修然手里的碎片突然的往下挪了挪,在他的鎖骨下方,狠狠的刺了過去,劃開一道口子,頓時鮮血淋淋。
在場的個別女士看著這樣血腥的畫面,尖叫頓時布滿了整個酒店。
董導演痛的哀嚎,發出恐怖的嘶吼聲,但祁修然卻牢牢的禁錮住了他所有的動作,他就連想痛的蜷縮在一起都不行,只能被迫的保留著原來的姿勢,那血液一直往下流。
滴到地上,開出一朵朵妖艷的花。
誰能想到一個,當時滿場亂竄,不起眼且瘋瘋癲癲的女孩子,居然能讓祁爺這么在意。
要早知道,她們就去幫一下那個女孩了。
祁修然對于董導演的痛苦顯得毫不動容,甚至在組織的時候,更恐怖的刑罰他都用過。
這些年來,他的手段一向狠厲,慘死在他手中的人多的不計其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