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在柜子旁和床底下都找了遍,依舊沒有發現布娃娃的痕跡,她皺了皺眉,難道是于媽拿去洗了嗎?
但是這個想法沒有多大的可能性,這個布娃娃對她來說有多重要,余媽不會不知道,而且在動她的東西之前,余媽一定會先征得自己的同意。
剛才的瞌睡一下子蕩然無存,確定房間里沒有別問我之后,溫顏拉開門喊了一聲。
余媽著急忙忙的上了樓來,隨著一起進來的還有祁修然。
他進來的時候,溫顏還在翻天倒地的找著什么。
兩只白嫩嫩的腳丫子踩在涼涼的木質地板上,祁修然看得眉頭一蹙,幾步上前將她一手抱起丟在床,生怕她著了涼,他輕聲的問:“怎么了?”
溫顏看了一眼余媽,又看了眼面前的人,聲線有些難以言喻的緊張,“我一直放床頭的那只布娃娃不見了。”
那是她爸爸媽媽留給她唯一的禮物,是少有的能代表紀念意義的。她一直放在自己的視線之內,今天早上還看到的,可是回來之后卻不見了。
余媽也跟著在房間里找了幾下,同樣是一無所獲,她有些不解的擰了擰眉,喃喃的說道:“可是今天沒有安排女傭上來打掃,房間一直都是緊鎖著的。”
按道理來說,祁家大宅的主房這么重要的鑰匙,其他女傭都是沒有權力擁有的,要是想偷東西,起碼得先有鑰匙吧?
可是……除了少爺,在場唯一擁有鑰匙的就是溫顏本人,這僅有的兩枚都在他們的身上,沒有丟失的痕跡。
溫顏不死心,隨即又查了所有祁家大宅所有的監控錄像,包括在二樓走廊的,一幀一幀她都看得格外清晰。
只可惜結果都是相同的,一個重點嫌疑人都沒有,甚至沒有任何的女傭上過樓來。
一番調查下來,時間已經接近了凌晨的兩點半,她眼底的青紫掩蓋不住,祁修然有些心疼,將她打橫抱起。
小姑娘伸手摟上了他的脖子,有些難過地在他的身前蹭了蹭,“祁修然,你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房間里明明還有這么多的價值連城的項鏈,隨便拿一條都可以是正常人幾十年不愁吃喝的賣價。
可是為什么,就是要偷一個不起眼的布娃娃呢?
祁修然用腳踢開了臥室的門,將她輕輕的放到了床上,擁著她,“快睡,明天再幫你好好找找。”
即使實在著急,現在也是沒有辦法。
身后有大掌在溫顏的背后拍了拍,在各種思緒之下,小姑娘緩緩的睡了過去,就連祁修然用溫水給她洗了把臉也沒有察覺。
今天折騰了一天,實在是把溫顏累壞了。
第二天一大早,還在睡夢中的溫顏就被余媽驚喜的聲音給吵醒,身側的枕頭還帶著溫度,祁修然應該是剛起床沒多久。
余媽敲了敲門就走了進來,手里拿著的,正是她昨天晚上丟失的那只布娃娃,溫顏立馬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接過來仔細的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