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就背負著常人不能承受的壓力。
從耳朵上的破損來看,確實就是她的無疑了。
因為當時自己剛得知噩耗,晚上的時候經常一個人難過,每當想哭的時候,她就咬著布娃娃的耳朵,長期日積月累下來,導致了耳朵處的針線被她扯開。
后面是被祁修然看見了,他也沒有多問,而是找余媽借用了她的縫補工具,用針線歪歪扭扭的替她縫上的。
這一點的小細節是無論如何也做不了假。
失而復得的喜悅,簡直比中了一百萬的彩票還要高興,溫顏將布娃娃抱在了懷里,她抬眼看向余媽,“是在哪里找到的?”
“我今天去廚房的時候,發現它正被丟在冰箱的最上層,我也是剛好那時打算做早飯。”余媽有些奇怪的做了皺眉,“也不知道是誰將他放到了那里去。”
一個好端端的東西,一下子從臥室去到了廚房,它又沒有長腳,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被人拿到了那里。
可是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好在終于將東西拿了回來,溫顏倒也沒有繼續深究這個問題,她將布娃娃重新放到了床頭柜上。
為了避免再次丟失,她特地用一根彩繩綁住了兩只小辮子,將它固定在這里。
一切搞定之后,溫顏心滿意足的拍了拍布娃娃的頭,半開玩笑的和它說道:“這次你可要乖乖的,如果你再丟的話,說不定就會被人丟到了垃圾桶里的,還是在這里好,我會好好對你的。”
一個沒有生命的東西,又怎能回應她的話。
溫顏拿過了床上的一些換洗衣服就去了浴室,在她身后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布娃娃的眼睛里綻放著絲絲詭異的紅光,像是被賦予了靈魂,一瞬不瞬的看著那道身影。
祁修然今天休假在家,溫顏也閑的沒空,只能窩在書房陪著他處理文件。
小姑娘的兩只手撐在了下巴處,有些無聊的看著他審視文件,然后再簽字的樣子。
這個動作反復重復了上百遍,他卻一點厭煩的樣子都沒有,線條分明的側臉五官深邃,他認真工作的樣子別有一番不同往常清冷的意味,讓人有種心動的感覺。
怪不得官新月會這么喜歡他,忍不住對他動心。
這誰經得住這樣一副好看的皮囊啊!
小腦袋的思緒里早已飄遠,祁修然抬起頭,將她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膝蓋上坐著,他的雙臂環過了她的肩膀,將頭輕輕的靠在了她的頸上,以這樣一種別扭的姿勢辦公著。
溫顏突然回想起了那天出糗的時候,她就是這么坐在他的懷里,然后傻傻乎乎的敲著不說話的電腦屏幕。
那尷尬場面,每每一想起就能讓溫顏想要摳墻。
“祁修然,你日復一日的這樣工作會累嗎?”溫顏乖乖巧巧的坐在他的懷里,也沒有亂動,看著他鋒利有力的筆劃過紙張,寫下了他專屬的名字。
他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繼承下了祁氏集團這么碩大的產業,祁叔叔也沒有任何要心疼他的意思,甩甩手就抱著自己夫人到小島上過二人世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