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里似乎溢滿了擔憂,段安兒心里嘲諷的笑了笑,如果她沒有聽到他當時說的話,說不定會有一點點小愧疚,但是現在在她看來,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性。
他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如果阿修說的話都是真的,那么他就是拆散別人,試圖侵占她父母遺產的壞人。
她推開了他,寧愿靠在身后他堆起的枕頭上,也不愿意與他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現在渾身都在泛著疼,高燒不退,我想去醫院。”
她故作聲音嘶啞的開口,但自己音節發出的那一剎那她才清楚,原來她的聲音是真的啞了,因為長時間的臥躺,就像是一只公鴨在嘎嘎叫一般難聽。
段清知的目光似乎閃爍了一下,他抬手摸上了段安兒的額頭,還是滾燙的一片。
“現在叛徒還沒找出來,我不能帶你去醫院,聽話,等你病好了,我給你送更多你喜歡玩的游戲機,你想要多少我就送多少給你。”
段安兒聽著他講話,只捕捉到了那幾個關鍵詞,不能帶去醫院……她揚起了一抹笑意,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沒來由的,段清知被她這樣明亮的眼神盯得有些心里發虛。
段安兒一字一句的說,聲音擲地有聲,“所以,你是想讓我眼睜睜的死在你面前嗎?”
“怎么會!”段清知著急的,往她身側又靠近了幾分,“不是請了家庭醫生給你看病嗎?他會有辦法的,我已經讓他去開了需要的藥物針水,你放心,我都能給你找到,在家里也可以治療的。”
段安兒撇開臉不去看他,在服用了退燒藥和吊了好幾瓶針水之后,體溫一直居高不下。
她目光涼涼的看了一眼守在門口的男人,當他無計可施的樣子收入眼底,“怎么樣?能讓去醫院了嗎?”
段清知的牙關死死的咬在一起,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虛弱蒼白的人,似乎做出了什么重要的決定一般。
“你在這里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叫我。”
臥室的門關上,發出輕輕的聲響,如同徹底墜下的心。
視線被隔絕,他的態度很明顯,他已經放棄她了。
段安兒一把扯下了手里的針頭,摁住了幾秒,然后輕手輕腳的取出了阿修給他的彈弓。
這里有幾發的彈丸,讓她有足夠多的機會將這個攝像頭在側過去的時候打下來。
段安兒幾乎沒有猶豫,她抓住機會,一只手一伸,一只手肘往后一拉,彈丸立馬徑直的飛到了墻壁上。
差一點點就命中目標。
她在心里暗暗的給自己打氣,再多試幾次。
段安兒掂量掂量了手感,然后找到機會,如上一次的動作一致。
砰的一下,這次正好命中了監控攝像頭的鏡片,噼里啪啦的有東西碎了下來。
段安兒咳嗽了幾下,緩緩起身,身體像是非常孱弱。
她的手無力,驟然軟下,就在快要倒下去的時候,段清知急忙的接住了她癱軟的身子。
“安兒……你身體有沒有好一點?”
他的語氣里似乎溢滿了擔憂,段安兒心里嘲諷的笑了笑,如果她沒有聽到他當時說的話,說不定會有一點點小愧疚,但是現在在她看來,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性。
他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如果阿修說的話都是真的,那么他就是拆散別人,試圖侵占她父母遺產的壞人。
她推開了他,寧愿靠在身后他堆起的枕頭上,也不愿意與他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現在渾身都在泛著疼,高燒不退,我想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