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婦產科教授的辦公室前,溫顏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該不會是她因為段清知,讓身體落了什么病根吧?
她突然瞪大了眼睛,難不成那中藥的副作用是會讓人不孕不育?所以祁修然才會帶她來這里?!
越想好像越有可能,這是唯一能解釋為什么醫院的人都這么反常的原因。
一顆心就像是沉到了冰冰涼涼的湖底,溫顏摸上了自己的小腹,她還挺想和祁修然有個屬于自己的孩子的,她打量旁人的目光多了分愧疚。
小姑娘雖然沒有明說,但自己卻已經做好了迎接噩耗的準備,她深呼了口氣,邁步進去。
祁修然看著她,再看看她撫在小腹上的動作,還以為她已經清楚,不由的眸光更柔和了些。
里頭教授已經在里面等候多時,看到兩人進來,不由得都起身迎接,“祁爺……祁夫人。”
溫顏原本醞釀的一番開頭語,被她幾句話給打的愣住。
由于是祁氏的私立醫院,倒也擺脫了要排隊的困擾,直接見面的都是當前最權威的教授。
溫顏搭著電梯上樓,她一手抱在祁修然的手臂上,嘴里嘟囔著,壓根沒注意到旁邊人眉眼越發的悠然。
“剛才醫生問我的問題怎么都那么怪啊,她還問了好多隱私的事情,最后還一臉神秘的看著我,怪發毛的。”
祁修然一時間沒懂她說的有情況是什么意思,余媽看著他不做反應的表情,又換了個法子說。
“你和顏顏……上個月有沒有同房過?”
這次余媽說的直接了當,祁修然的目光儼然頓住,他看向小姑娘,眸里帶了幾分躍然的欣喜,“余媽,你的意思是說,溫顏可能懷孕了?”
“以我這么多年來的經驗,應該是沒跑了。”余媽自然也跟著高興,她特地壓低了聲音,“這女人懷孕了最重要的就是心情,你先哄著她,別讓她生氣,更不能讓她發脾氣,等找準個時機再和她說去醫院檢查的事情。”
余媽現在之所以選擇告訴祁修然而不是溫顏,其實還是有一點封建迷信,那就是沒滿一個月半的孩子最好不要當面說出來的,免得被嚇跑了。
如果夫人知道自己快要抱孫子的話,一定會很開心。
祁修然回到餐桌的時候,端溫牛奶的手有些顫抖,他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平緩情緒,他看著面前的小姑娘。
溫顏的小嘴吧嗒吧嗒,還以為他盯著自己是因為他也想吃,便特地夾了一筷子的魚肉遞了過來。
祁修然表情認真的吃下,小姑娘眉眼亮亮的看著他,似乎在等著表揚,“怎么樣?好吃嗎?”
又辣又酸的感覺刺激在味蕾,祁修然喝了口水,目光依舊在她的身上沒有挪開,“好吃。”
溫顏自個解決了一條魚,就在她拿紙巾打算擦嘴的時候,胃里翻滾的酸液又開始涌了上來。
她一把下了桌椅,跑到衛生間大吐特吐了起來。
剛剛才吃的全都倒了出來,溫顏臉色蒼白的連同唇色也隱了去,祁修然的神色復雜,將她一把打橫抱起。
兩人已經是合法夫妻,溫顏也名正言順的直接住進了他的主臥室里,祁修然將她放到床上,小姑娘不樂意地摟著不愿撒手。
男人的眸色里似乎有點激動,溫顏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高興著什么,祁修然攬在她腰間的力度帶了幾分克制,他的聲音清潤低沉,“明天咱們去醫院看看,怎么樣?”
鬧騰了這么久腸胃也不見,別真是出了什么毛病。
溫顏有人點了點頭,“好吧。”
她的話剛說完,祁修然如同蜻蜓點水一般的吻已經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他輕輕的輾轉著吻上她的唇,手上握著她的手腕,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第二天,兩人一起出現在醫院。
溫顏想不明白,明明是腸胃不舒服,為什么門診在接待了她之后卻要讓她去婦產科檢查?
由于是祁氏的私立醫院,倒也擺脫了要排隊的困擾,直接見面的都是當前最權威的教授。
溫顏搭著電梯上樓,她一手抱在祁修然的手臂上,嘴里嘟囔著,壓根沒注意到旁邊人眉眼越發的悠然。
“剛才醫生問我的問題怎么都那么怪啊,她還問了好多隱私的事情,最后還一臉神秘的看著我,怪發毛的。”
想起門診醫生的表情,又想起她與旁邊祁修然的相視一笑,越發的不解起來。
想起門診醫生的表情,又想起她與旁邊祁修然的相視一笑,越發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