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找機會搪塞過去的蕭靖馳哭笑不得。
臉上是一周前被簡家三兄弟連夜揍出來的。
如果是其他人,別說臉了,就連他的衣服都休想碰到一點。
可是簡家的這些兄弟不一樣,畢竟誰讓他把人家家里唯一的小寶貝兒給拐跑了呢?
不管是打是罵,都要老老實實地受著。
看著簡初禾認真的模樣,蕭靖馳無奈道:“沒事,前些天撞到門了。”
還沒等簡初禾懷疑,蕭靖馳立馬轉移話題。
“不是讓你遲點來嗎,是不是等很久了,手這么冰。”
說著,就把簡初禾的手揣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暖意瞬間溫暖了整張手,簡初禾立馬道:“這只手也要。”
蕭靖馳無奈地笑笑,語氣十分縱容:“好。”
剛剛拿完行李出來的溫言:“……”
看了看手上的箱子,他真想唾棄一番。
兩人一路來到機場外,臨走時沒看到蕭靖馳的箱子,正準備問是不是忘記拿了時,回過頭忽然看見了溫言。
簡初禾愣了愣,下意識道:“溫助理,您什么時候過來的啊。”
溫言:“……”
他那雙溫潤的眸子此刻染上一絲無語,雙眸幽深:“我一直在您和老板的后面。”
您和老板你儂我儂,能看著我才怪。
溫言心里吐槽腹誹。
簡初禾立馬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剛才看見靖馳太興奮了,沒注意到你,吃飯了嗎,不如一起去吃個飯吧。”
這次溫言想也不想地就拒絕了。
笑話,就算他同意了,他的老板能同意?
恐怕這次去了,明年總裁助理估計就要換成秘書部的小李了。
再者,他去當電燈泡?
簡初禾沒想到溫言竟然拒絕地如此徹底,也不好勸,只能先開車把溫言送回了公寓,自己和蕭靖馳回了別墅。
蕭靖馳已經半年沒有回別墅,不過每天都會有臨時工過來打掃,因此屋子還是十分整潔。
和蕭靖馳在燕京別墅的裝修不一樣,江城別墅的裝修過于商務風,就連床簾都是黑色的。
簡初禾找了一雙拖鞋,把窗簾拉開,瞬間,溫暖和煦的陽光蹭的一下就照了進來,整個屋子被照的亮堂堂的。
蕭靖馳見此,抿嘴道:“明天我就讓溫言換窗簾,”
以前他一個人沒發覺,現在怎么看都覺得別墅的裝修太清冷。
簡初禾聽到這話,轉過頭翻了一個白眼,吐槽道:“別什么都叫溫言,人家也要回家過年。”
蕭靖馳本想說自己的助理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要隨時待命,可是看見簡初禾的眼神,立馬閉嘴。
最后語氣有些委屈:“那明天我自己換。”
“嗯。”簡初禾立馬露出了孺子可教也的眼神。
簡初禾在蕭靖馳的別墅呆了一下午,晚飯的時候發現冰箱一無所有,決定出去吃晚飯。
好在江城夜市多,簡初禾臨時起意去吃串串。
見蕭靖馳沒反應,忽然想起來對方應該從來沒吃過。
于是解釋道:“就是路邊攤,偶爾吃一次還挺不錯的。”
蕭靖馳大概是明白了一些,點點頭,說道:“那我去換一件衣服。”
“一起去吃路邊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