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說時沒人登訪才對。
只不過既然有人敲門,簡初禾自然要去看看情況。
“你先待著,我去開門。”
撂下這句話,簡初禾就走了過去。
門外的門鈴聲一直響個不停,像是催命一樣。
簡初禾心里不洗,也沒有急著開門。
“是誰?”
等了幾秒,門鈴聲沒有了。
可同樣沒人回應。
見簡初禾不開門,剛才那催命一樣的門鈴再次響起。
簡初禾煩不勝煩,打開了大門。
門口站著的正是白英和簡若檸。
只不過簡若檸有些心虛,一直站在白英的身后。
“看什么看,按了半天門鈴為什么不開門?”
面對白英的責問,簡初禾選擇了沉默。
見此,白英更生氣了。
“你爸呢?”
說完,給自己換上一雙拖鞋就進了客廳。
蕭靖馳聽到聲音,此時也站了起來。
正好看到簡初禾被老太太推搡的這一幕。
看到熟悉的面孔,蕭靖馳想起來了。
這位老太太是簡初禾的外婆,白英。
只不過資料上顯示白英似乎并不喜歡簡初禾。
蕭靖馳的眸子瞇了瞇,漆黑的眸子流光微轉,深沉又危險。
白英沒注意到蕭靖馳,她只覺得簡初禾擋路了,推搡簡初禾后回過頭:“今天我非得把你這個小兔崽子拆穿不了,一定不能讓你再這么騙下去了!”
簡初禾:“?”
又是什么玩意?
正好這時候簡父換好衣服正急沖沖地下樓。
心里想著待會兒一定要再給這個心思陰沉的蕭靖馳再戰三百回合。
然而一下樓,就聽見老太太的話。
“老太太?”
此刻簡父也顧不上蕭靖馳了,連忙走到簡初禾身前,將自己女兒牢牢的護在身后。
“你怎么來了?”
白英一聽,眉頭微皺:“怎么,我還不能來了?”
簡父搖了搖頭:“不是,只是您不是生病,要在鄉下養病嗎?”
白英一愣,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這是在變相地提醒她這里不歡迎她的到來?
白英伶牙俐齒一輩子,還從未在這里接二連三地吃過虧。
聽見簡父這么說立刻勃然大怒。
“簡謙禮,你這么做對得起我女兒嗎?”
一提到去世的妻子,簡父心里有些不好受,語氣也陰沉起來,鄭重其事道:“我和她恩愛幾十年,怎么對不起她?”
簡父看著白英,反唇相譏:“倒是您不知道對不對的起她。”
白英一聽,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頓時慘白,。
“我……”
然而簡父沒有給白英好的態度,只是道:“今天您和我們過完年,就回去吧。”
“至于簡若檸……”
簡父看著身后縮得像只鵪鶉,眼神不知道在躲避誰的簡若檸,沒什么好臉色。
“滾吧。”
白英一聽,立馬就急了。
“簡謙禮,我這次來是想跟你談談這個不知羞恥的小賤蹄子的!”
簡父本來已經轉身,聽到老太太這句話,頓時停住腳步。
一時間,周圍一片陰冷。
即使開著空調,老太太仍然打了一個冷戰。
她當即把簡若檸推了出來,大聲道:“你說,這個小賤蹄子都做了哪些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