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有八百塊錢,勉強能供藥。
然而,宋氏集團出了這種事,工作丟了不說,錢也沒有到手多少。
他都在想下個月自己看母親的藥錢怎么辦。
一個二十四五的大男人直接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不少人也開始紛紛表態。
“我們家也有困難,老板跑了,我們應該則怎么辦啊!”
“我兒子開學光是學費就是兩萬塊錢……”
簡初禾聽的頭疼,看了一眼時間,離出事的時間,就要來不及了。
簡初禾低聲道:“溫言,你去前臺,讓幾個秘書出來,你和我趕緊去工地,不然就要出事了。”
溫言見簡初禾語氣著急,也不敢耽擱片刻,趕緊點了點頭:“好!”
等一切都安排好以后,溫言就和簡初禾一同去了地下車庫取車。
溫言打算開車,卻聽見簡初禾道:“溫助理,你去后座,我來開車。”
溫言一愣,可還是十分聽話地點點頭。
簡初禾再次道:“你坐副駕駛,待會兒告訴我怎么走。”
“好。”
結果溫言剛上車,就連安全帶都沒來得及系好,簡初禾直接一腳踩下了油門,一輛黢黑的賓利車直接從地下車庫溜了出去。
在公路上留下一道殘影。
溫言哆哆嗦嗦終于系好了安全帶,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看見簡初禾的油門直接踩到了底。
他下意識的想要抓緊車頂的扶手。
然而找了半天才發現根本沒有。
溫言簡直要哭了。
他實在想不通簡初禾一個姑娘家,怎么飆起車來這么厲害。
窗戶外的風不斷地往他臉上撞,往耳朵里灌。
然而溫言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待會兒有個十字路口,到時候應該怎么走?”
簡初禾燕京直勾勾的頂著前方,銀白色的公路上就一輛黑色的賓利在路上飛馳而過,地上揚起了一陣陣的灰塵。
溫言哆嗦了半天,沒說話。
簡初禾等了很久,忍不住看了過去:“怎么了?”
溫言吞了吞口水,搖了搖頭:“沒,沒事,就是身上的骨頭軟了。”
說著,手指顫抖,指了一個方向:“直,直行。”
簡初禾接收到信息,直接把車速提到了最高。
很快,在溫言的指引下,車子終于停在了一處坍塌的房子面前。
簡初禾停好車,快步下了車,借著自己靈敏的耳朵,確認了蕭靖馳所在的位置。
剛到那兒,就聽見有人道:“哼,蕭靖馳,我爸的腿馬上就要截肢了,一百萬!一分也不能少!”
“今天不賠錢就不準走!”“你以為你今天能完整的走出去?”
“快點,必須把錢給我們!”
“對,給錢!”
簡初禾還有些慶幸蕭靖馳沒事。
然而聽到這些人的話,肺都快氣炸了。
蕭靖馳好心給了這些人一個月的工資以解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