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初禾千萬別手下留情,要不要我給你找幾個保鏢過去一塊兒揍?”
說著,遠在公寓的蕭靖馳手忽然有了一些癢意。
結果就聽見自家媳婦兒帶著軟糯糯的聲音:“放心吧,一定往死里揍。”
說著,就掛斷電話,慢悠悠地把手機放到了口袋里,拉好拉鏈。
小混混:“……”
既然是來揍人的,為什么還要走這個流程。
其實大可不必。
但是簡初禾這么要求的,因此小混混把準備的繩子綁在簡初禾的手上,松松垮垮的。
簡初禾皺了皺眉頭:“專業點,打死結!”
不專業還不敬業。
小混混都要哭了,可最后還是打了一個死結。
到了鋼鐵廠里面,熟悉又刺鼻的橡膠味又傳入了簡初禾的鼻腔中。
簡初禾嫌棄的吸了吸鼻子。
結果氣味更濃烈了。
唐文耀在鋼鐵廠深處,簡初禾步行了大概五分鐘左右。
一進來,唐文耀就坐在破舊的沙發上。
簡初禾看了一眼,不出意外,那是幾個月前蕭靖馳他爹坐的那把。
唐文耀看到簡初禾,臉上的笑意滿滿。
“嘖嘖,初禾,你說你早點接受我該有多好?”
簡初禾疑惑:“你還真的想做男小三?”
嘖嘖一聲:“你這也太惡心了吧。”
唐文耀臉色鐵青。
他從破舊的沙發上站起來,湊到了簡初禾的面前。
簡初禾聞到對方濃烈的酒味,下意識的偏過頭。
差一點就yue地一聲吐了。
簡初禾滿眼嫌棄,這讓唐文耀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簡初禾,今天只要你答應做我的女朋友,之前的事情我就可以既往不咎。”
“我有病還是你有病?”
蕭靖馳好歹是全國首富,全球排行榜前十的人物。
長的又高又帥脾氣又好。
唐文耀到底哪里來的自信自己比的上蕭靖馳?
“唐文耀,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
簡初禾又道:“長的丑沒車沒房沒存款,要不是被你吸血的幾個姐姐供你讀書,你以為你真的走的出大山?更何況你那點成績,還不是有政策加持,你能上燕大?”
“做夢吧你!”
唐文耀來到燕大后,對自己的家庭十分自卑。
雖然父母疼愛他,但是家里窮,始終是他的傷疤。
因此在學校的時候,從來不會談及自己的家庭。
結果沒想到簡初禾竟然知道!
唐文耀猛然抬頭,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你調查我!”
說完,他直接揚起手,結果眼前的少女忽然退后一步,原本被繩子打了死結的繩子居然啪的一聲斷裂了。
而他的手腕如同被一只鐵鉗死死地夾住。
這女人的力氣怎么這么大!
唐文耀不甘心地想要掙脫,然而并沒有任何反應。
簡初禾冷哼一聲:“怎么,覺得自己的家庭見不得人?”
唐文耀上輩子身價高漲,成功擠進豪門圈子后,就對外宣布自己的父母已經過世。
她是獨生子女,家里只有他一個人。
在老家消息封閉的兩位老人和幾個姐姐,根本不知道唐文耀的所作所為。
每個月寄三千塊錢回去,這些人竟然還覺得自己孩子不容易。
他們可能想不到他們的孩子在當時身價已經高達百億。
“唐文耀,雞永遠是雞,想要成為鳳凰,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