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蘇凡離開的背影,黛眉微顰,“為什么他總能制作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這些工具真的能開采出鐵礦?”
葉玉漱心下還是有些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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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十分。
殘陽西落,倦鳥歸巢。
蘇凡帶著五百人回到寨子里,這五百人是他從淘汰的五千人里面選拔出來的。
這一次,除了三百人是工匠有手藝的,其余兩百人是他刻意留下的,準備訓練一支衛隊。
由他親自訓練,不屬于特種兵成全,而是鎮國侯府的護衛,好歹他也是個侯爺,府里沒有點侍衛也說不過去。
這二百人身體素質不是最強大的,但他們都擁有很大的潛力,有人是草上飛,身輕如燕,速度非常快,可惜堅持不了太長時間。
有人善射,百發百中,膂力驚人,還有人通水性,可在水里來去自如。
甚至有人善于鍛造暗器和毒素。
這些人都要自己的特長,在蘇凡看來他們就是寶藏,留在身邊加以培養,未來可期。
這一刻。
沒有留下的人,已經領取了銀兩離去,這其中就有司馬沖。
果然和蘇凡猜測的一樣,司馬沖還是沒有堅持下來,早就被掏空的身體,在高強度的訓練下,最終只能以失敗告終,即便他是武者也改變不了什么。
作為一名二世祖能夠堅持到現在,還是很不錯的。
........
長安城。
大將軍府。
書房外,管家老奴身影出現,躬身一揖,“老爺,二公子回來了。”
隨著聲音落下,書房門打開,司馬摯走了出來,“阿福,你說沖兒回來了?”
阿福道:“回老爺,二公子回來了,就在前廳里。”
司馬摯來到前廳,癱倒在木椅上的司馬沖連忙站了起來,“孩兒見過父親。”
“沖兒,你怎么突然回來了。”
“父親,鎮國侯就是個瘋子,他根本就不想組建新軍,所有的新兵都會被他淘汰。”
“孩兒可是武者,這幾天下來都快死了,更不要說那些普通人,他們怎么可能堅持下來?”
司馬沖緩緩開口說道,惶恐的目光一直落在司馬摯身上,害怕他父親會遷怒于他。
司馬摯道:“你給為父說說,鎮國侯到底是怎么訓練新兵的。”
司馬沖一個機靈,心有余悸的樣子,“父親,那根本就不是訓練,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每天不是圍著寨子不停的跑,就是背著石頭翻山越嶺,孩兒長這么大,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訓練新兵的。”
司馬摯輕輕頷首,“鎮國侯真是胡鬧,還訓練特種兵,啥也不是。”
說到這,他頓了下,繼續道:“沖兒,離開武曲寨的新兵很多對嗎?”
司馬沖點點頭,“很多,就這幾日就是至少三萬人被淘汰了。”
司馬摯笑道:“沖兒,為父給你一個任務,你帶人去把離開武曲寨的新兵,全部重新招募起來。”
“你也訓練一支新兵,有沒有信心做好。”
司馬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父親,是真的嗎?”
他見司馬摯點點頭,嘴角掀起笑意,“父親放心,孩兒一定比鎮國侯強的多。”
司馬摯道:“為父相信你。”
司馬沖又道:“父親讓孩兒訓練新兵,陛下哪里怎么辦,會答應孩兒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