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
昏迷的郭牧之受到拍打,慢慢睜開了眼睛,起身看著周圍,這里還是病房,但是十分豪華,看來是醫院的豪華單間。
“你看哪呢?這里”。
聽到有人說話,郭牧之看了過去,發現一旁的沙發上做了一個男人,二十多歲,一身潮流大牌,還留著一頭毛寸,更奇葩的是,他竟然把這頭毛寸染成了紅色,往臉上看去,臉倒是長得很好看,劍眉星目,整個就是一個玩世不恭的小少爺。
郭牧之并不記得自己和這號人認識,但是突然一想,現在自己是夏芮,這個人說不定和夏芮有什么關系,還是不開口,說多了容易穿幫。
“我叫王爾枸,是王老板的兒子”。
“哦,那找我什么事啊,王二狗”,郭牧之回答著。
“是王爾枸!你是幼師吧,給我吧發音發標準了!其實也沒什么事情,就是我爸他擔心你,雖然樓層不高,但還是很危險,順便給你說一下,你同學欠的那三萬就不用還了,這張卡里還有五萬,就當做是你的醫藥費和誤工費了,你和我家的事情一筆勾銷”。
郭牧之看著王爾枸放在桌子上的銀行卡,嘴角慢慢揚起,以郭牧之的腦洞,已經推測出夏芮跳樓的原因。
“夏芮,你可別太感謝我”,郭牧之在心中得意的說著。
“要是沒什么事情,我就”。
“別走啊,誰說沒什么事情”。
王爾枸話還沒說完就被郭牧之打斷了。
郭牧之饒有興趣的看著王爾枸:“王少爺真是把我當要飯的了?五萬未免太欺負人了”。
王爾枸一聽這話,一下子站了起來:“對你來說五萬夠了吧!你就一個幼師,不要太貪心!這件事情要不是我們理虧,要不然我會出現在這”。
一句話火氣就上來了,看樣子是易怒性格,這樣的性格可不適合談判啊,少年,今天你要被上一課嘍。
“理虧?別的先不說,讓我一個弱女子跳樓這件事情真的就值五萬封口嗎?王少爺,你父親平日里做的事情也不少吧,就算不為了企業名聲著想,也得為了你父親的名聲著想吧,要不然傳出去,明天的頭條可就有得寫了,你認為就這點事情,那些媒體愿意花多少錢買走呢?”。
“你!”。
“我現在都可以幫你想想明天你的頭條標題,《企業家逼迫少女跳樓,是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名利場的惡臭,少女淪為犧牲品》,《資本的勝利!又一花季少女受到迫害”。
郭牧之每說一個標題,王爾枸的嘴角就向上抽動一下,看樣子被氣的不輕!
突然,王爾枸快步走到郭牧之的面前,低頭看向床上的郭牧之,就在郭牧之以為這二傻子氣不過準備收拾自己的時候,王爾枸突然笑了。
“說這么多,不就是訛錢嘛,說吧十萬?二十萬?要多少老子給你”。
郭牧之抬頭看著王爾枸這一臉的看不起人的樣子,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因為是在穿上,所以站起來就要比王爾枸高出不少,王爾枸慢慢抬頭,他也不知道這個矮個子女孩到底想干什么。
突然!郭牧之手一抬,一巴掌扇到王爾枸的臉上,王爾枸疼的捂住臉大叫。
“你有病啊!干嘛打人!”。
“所以你覺得,將一個女孩子逼迫到跳樓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嗎?一個人得到什么樣的絕望才會去選擇跳樓?你覺得這錢是你們可憐我所以給我的嗎?拜托,你要是沒上過學我教你,這個錢叫賠償,是我應得的”。
王爾枸捂著臉,抬頭看著站在床上的這個女孩,女孩的身后陽光照射進來,勾勒著女孩的背影,這一刻女孩就宛如天神降臨一般,仿佛在審判著自己的罪行。
不得不說,我真的覺得王爾枸多多少少有點怪病,被打一巴掌還能浮想聯翩。
“要么就誠心誠意的賠禮道歉,要么就趾高氣昂的走法律程序,我不需要你們可憐,也不需要你們慰藉,給我記住,人是平等的,而我高于你”。
在氣勢這一塊,王爾枸已經輸的徹底,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柔軟了起來:“那你說,賠多少錢?”。
“也不說我訛你,80萬吧,保證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