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沒有救了,我們碰到就是緣分,便把你埋了吧。”
她說道一句后,我便聽到鐵鏟滑動的聲音。
而我知道她要準備把我埋掉的時候,內心一陣崩潰,這等了半年時間,本想著可以有個改變,不曾想眼下竟是要被人家埋到地下,簡直是要了我的老命!
情急之下,我那一直沒有動靜的元神忽然松動了一些,釋放出了若有若無的法力。
吱吱!~
我終于發出兩聲自己都惡心的狗叫。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想她應該是聽到了,因為那挖土的聲音忽然停了下來。
“竟然還活著?”
她訝異一聲,隨后一把將我抱在了懷中,用耳朵貼著我的心臟聆聽。
我一個堂堂的仙人,哪里來的心跳,但是為了不被她當做死狗丟進坑里埋掉,還是用那一絲法力擠壓心口,發出一陣顫動。
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證明老子還活著,僅此而已。
“真的還有動靜!”
她又驚訝一聲,隨后一把將我攔在了懷中。
那兩團軟綿綿的東西壓得我神醉,好似這半年風吹日曬有了結果一般。
不過說實在的,我可不是老色鬼。
當初在天上的時候,想要接近本太子的女人數不勝數,可本太子都一一拒絕接觸,只為了更安靜一些。
我感覺到她有些許激動,或許是因為知道我還活著的緣故吧。
她嘟囔了一句‘要趕緊下山找獸醫’后,便將我丟到了背簍里,和刀刀鏟鏟一起‘叮了當啷’的下了山去。
這一路好生顛簸,險些要了我的狗命。
終于到了山下一位姓李的獸醫師那里,給我好生擺弄了一陣子后,開了一些藥交給她,并囑托每日給我煎熬三次。
隨后我被她帶到了她的家里,也第一次聽到別人喊她的名字。
原來她叫‘周瑩瑩’,而喊她話的,我聽著應該是她的爹爹。
不過她爹似乎很不喜歡我的到來,三番五次揚言要把我扔出去,搞得我對這個老頭沒有啥么好感存在。
好在瑩瑩的堅持,把我留了下來,并且每天給我定時熬好藥,然后給我一股腦灌進嘴里去。
那味道有些酸臭,要不是我無法動彈,我非得把她家的房子拆了不占(注釋:天庭用語,等同于不可。)。
像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半個月的時間,我也終于依靠那積攢的一絲法力沖破了天犬體內的桎梏,逐漸獲得了狗身的控制權,眼睛也是重見了光明。
但是想要完全掌控自如,還得需要一段時間。
而瑩瑩似乎對我的恢復有一些誤解,她看到我逐漸好轉,竟然以為是自己熬制的湯藥起了作用,直接又購買了一個月的量!
我滴天啊......一想到我要忍受一個月的酸臭湯,我就干噦(yue)難忍。
繼續忍受喝了半個月藥后,我終于有些力氣了,趁著天黑逃離了瑩瑩給我建的狗窩。
不過我剛離開家門,拐角到了牛棚就后悔了,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牛棚外有一只眼睛冒著綠光,長相十分兇猛的餓狼。
和它的體格子相比,我明顯小了一號,可是我并不怕這家伙,畢竟好歹我這也是天犬的身軀,金剛不壞。
不過即便如此,我也是不想被這家伙生生咬上幾口。
我有意離開,但是這餓狼眼睛直勾勾看著我,好似以為我會為了牛棚中的牛和它打一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