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穎水”還有增加壽命功效,這不管是凡人還是修真都渴求無比的。
然后,馮敬也發來了信息,前段時間他從秦山父母那里拿到了一批寶物,今天剛剛結束了第二次全球拍賣,主持拍賣的依舊是紀笑月。
紀笑月要去秦山酒廠和他一起創業,馮敬留不住,但想了個折衷方案,在金華盛掛個顧問職位,重大拍賣就讓她主持。
紀笑月知道馮敬這是為了拉攏秦山,但她也沒有拒絕的理由,就答應了,反正重大拍賣也就一月一次,對她在酒廠的工作沒什么影響。
馮敬說今天拍賣過程很順利,所得資金扣除手續費后會打入秦山賬戶。
“及時雨啊。”秦山看著馮敬的信息感嘆。
剛剛他列完清單,大概估算了所需資金,支付完后支又沒剩什么錢了,這筆錢正好補充空虛的錢包。
“等所有物資到位,我也變成叮當貓了。”
秦山從戒指里摸出一塊波板糖,在淺淺鄙視眼神中愜意的舔起來。
十二天后,清單上所有物資都到位了,秦山去了一趟放置的倉庫,全部收進戒指里,終于完全將戒指內的空間填滿。
“該出發了。”秦山看著開始蕭瑟的天空,心里總有中緊迫感。
這些天他不斷翻看各種古籍,詳細研究各種異獸靈禽標本和殘留物,也參與了各種動物的解剖,分析院長拿來的各種丹藥草藥礦物藥,所學甚至超過了普通學生三年積累,但對喚醒血脈的藥依然沒有任何頭緒。
除了學習,他的修煉也沒有丟下,完全穩固和熟悉了先天大圓滿境界,只需要一個契機,就能突破到筑基,成為真正修真。
鶴王也到來了,是秦山讓淺淺將它叫來的,要去的地方沒路,靠兩只腳的話要走到天荒地老了。
鶴王已經和淺淺一樣成為了靈禽,在秦山真元靈丹的誘惑下,很快低下高貴頭顱,答應做他坐騎一起去探險。
不過秦山并沒有立刻騎著它啟程,而是買了長途火車票,準備睡到邊境再飛出去。
畢竟幾千公里,讓鶴王一直馱著他也過意不去,就讓它和淺淺在上面飛,自己好好睡覺修煉就行了。
次日,秦山院長說出去尋找各種靈藥,裝模作樣背了個背包出門了。
車是經停車,秦山上去時已經已經半個車廂有人,亂雜雜的烏煙瘴氣。
找到他自己的下鋪,上面躺了個二十來歲的男子,頭發染紅,兩條手臂上滿是紋身,嘴里嚼著東西刷手機,小桌子上還放著一包檳榔。
秦山眉頭皺了一下,將背包放下:“讓一下,這是我的位置。”
紅毛男瞥了他一眼,伸手從牛仔褲兜里摸出二十元錢丟到小桌子上:“這位置讓我,你去盡頭的上鋪。”
“不賣,請你離開。”秦山不用看也知道這種車廂盡頭靠著廁所,斷然拒絕。
見他如此硬氣,紅毛男猶豫一下,起來坐到對面下鋪,又躺下繼續刷手機。
秦山也懶得理他,拍拍枕頭上的塵正要躺下,一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中年人在過道停下腳步,對著手里的車票和座位號看了又看,猶猶豫豫的對紅毛男說道:“小伙子,這應該是我的座位……”
紅毛男沒等他說完,將小桌子上二十元鈔票丟到他臉上,氣虎虎的說道:“你的座位在盡頭上鋪,這里是我的。”
看著中年人,秦山眼前閃過父親秦開達身影,看著紅毛男冷然說道:“既然位置是這位大叔的,他不愿意讓,你還是走吧。”
“小子,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