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胡亂應著,“沒有,吳公子就在那。”
“是嗎?”
“當然。”
安棠默不作聲,繼續跟著走。
走到一昏暗房間時,門口出掛著一牌子,刻著雜物間三字。
大叔了解這酒吧,知道這里是個死角。
就是這了。
兩個大叔突然停了下來,臉上帶著令人作嘔的笑容,邊搓著手邊腆著臉。
“小妹妹,不如我們先跟你玩個游戲如何?很快的。”
“什么游戲啊?很好玩嗎?是跟你們嗎?”安棠疑惑三連。
“是一個很好玩的游戲哦”大叔猥瑣一步步逼近。
安棠站在原地,依舊爛漫天真,“好啊。”
十分鐘后。
“祖宗,祖宗,我錯了。”
“游戲是不是很好玩?”安棠蹲下,仿佛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不好玩”趴在地上的兩個大叔連連求饒,“小祖宗,我錯了。”
不該錯認為是個小白兔,更不該招惹她。
“可是我覺得很好玩誒”安棠自言自語。
兩個后悔的大叔連忙改口,如同小雞琢米,“好玩好玩。”
“那我們再玩個游戲好不好呀?”
“不好不好”兩大叔搖成撥浪鼓。
安棠卻目光亮了亮,指著下面,看著新玩意,“你們那立起來了耶。”
兩個大叔埋頭掩面,想掩蓋羞恥感,下身卻不受控制立了起來。
找來兩根繩子,安棠將這兩個人對向綁在一起。
安棠沒找到匕首,只找到小刀,扔下。
制定游戲規則,“你們只有一個人能完整出去哦,另外一人得留下那個東西。”
一聽這游戲規則,一大叔當即尿失禁,“小祖宗,我錯了,不該招惹你,更不該有那種念頭。”
“什么念頭?”安棠好奇心上線。
望著小祖宗純真的神情,兩個大叔絕望了。
這個小姑娘沒有正常人的情緒,懵懂而殘忍。
沒有得到回答,安棠很生氣,補上一句,“你們只有一分鐘哦。”
“一分鐘后如果沒有分出勝負,那兩個人都不能完整出去哦。”
一分鐘時間不長,但足以兩人互相殘殺。
安棠看著這一切,面上仍無辜。
血灘下,一人半死不活躺在地下,另一人拎著一生物,哈哈大笑。
“我贏了,我贏了。”
卻發現可怕的小姑娘早已離開,這人往地下看了眼,突然恢復了清明。
他切了男人最重要的東西,大叔趕緊把手上拎著的信息一扔,哆嗦拿出手機。
“喂,110嗎?我要報警。”
收到報警,警察出警來到酒吧。
立即封鎖酒吧,來到現場。
縱使是資歷最老的警察,在看到那樣一幕時,也想吐。
血腥味并不是很重,但殘忍之指數堪比魔鬼。
昏暗房間里,一人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下半身全是血,另一人呆坐到墻角,重復著一句話。
“我沒錯,我沒錯,是她逼我做的。”
她是誰?
警察們先撥打了120,再簡對現場進行大概了解。
提取到幾枚腳印及指紋,法醫簡單查看了一下受害人傷情。
還活著,出血原因為某生物器官的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