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想法阮子晉懂,他也嘗試過放棄,但發現辛沫這二字早已被刻在心里,忘不了也放不下。
轉身看向辛沫,喬年拿了好幾個棒棒糖,“辛沫,你不是最喜歡吃棒棒糖了嗎?我這里有許多。”
面對好友的好意,辛沫笑了笑。
“不用了,我夠了。”
見辛沫一笑,阮子晉呆住。
耳根深紅楞楞道,“那行,我給我侄子吃了,他挺喜歡吃的。”
說完,阮子晉近乎落荒而逃回到座位。
平復了幾秒后,阮子晉偷偷摸摸回頭。
這一看令他意識到一個問題,原來朋友真的就只能是朋友。
左后方,辛沫抱著喬年肆意撒嬌,徑直伸出手,“阿年,你的棒棒糖。”
知道辛沫最喜歡吃糖,喬年皺起眉頭。
“糖吃多了,容易蛀牙。”
“我知道。”
說歸說,喬年仍然很誠實的交出了所有棒棒糖。
得到棒棒糖后,辛沫也不客氣直接放到包中。
再接過棒棒糖時,辛沫笑的極燦爛,但阮子晉心涼一片。
兩廂對比下,誰贏誰輸已經注定了。
哦不對,從始至終都是他自己一個人的單相思而已。
——
安家。
實在太困,安棠幾乎是一挨床就睡著了。
直到鬧鐘響起,安棠才不情不愿醒來。
五分鐘。
五分鐘后就醒來。
一拖再拖,安棠在敲門聲醒來了。
“小棠?”
是葉施主的聲音,安棠拖著莫名覺得疲憊的身體打開房門,并順便打了個哈欠。
真的好困。
葉蘇盼等在門外,慈愛看著,“小棠,該吃早餐了。”
安棠揉了揉眼睛,勉強清醒一些,只點了點頭。
困。
看安棠不斷在打哈欠,安易仍控制不住嘴回,“昨晚干什么去了,這么困?”
不想理,安棠繼續打了個哈欠。
她怎么知道為什么會這么困,還全身無力。
這狀態看的葉蘇盼很是擔心,想說什么卻什么都說不出,欲言又止。
過于乏力,安棠做了車去學校。
一到車上,安棠就睡了過去。
“安小姐?安小姐?”
在司機不斷呼喚下,安棠成功醒了。
“安小姐,到了。”
眼皮似有千斤,安棠拖著沉重的步子邁進教室里。
到教室時,小和尚還沒到,z安棠就趴在桌子上睡。
這一睡,安棠突然感受到有人在抱她,是小和尚。
安棠想睜開眼,卻發現無論怎么都睜不開。
耳邊傳來隱隱約約幾句,“她發那么高的燒,你到底是怎么照顧的?”
小和尚似乎一直在道歉,安棠想睜開眼告訴不關他的事。
但奈何眼皮一直睜不開,即使再努力。
耳邊又依稀傳來醫生的話,“打針還是吃藥。”
吃藥吃藥,安棠想起前幾次的打針經歷,實在不想受那苦。
只是這時候,她和小和尚的心靈感應似乎不靈了。
安棠就聽見宋景辭問,“醫生,哪種最好?”
醫生只回了句,“靜脈輸液效果最快。”
一聽這話,安棠就覺得完了完了。
果不其然,小和尚決定好了,“那麻煩醫生開輸液。”
“靜脈輸液?”
“嗯。”
“先去交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