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邊穿了好幾個洞,耳釘的顏色也各有不同,足足有四個。
“話說時汀,你這么……”吧臺要酒的男子比劃了會,“你確定慕斯那沒問題?舍得將慕晚吟嫁給你?”
聽到慕晚吟這個名字,時汀目光亮了亮。
惹得男子好一頓嗤笑,“時汀,你就真的那么喜歡晚吟,不論她怎么樣?”
“你什么意思?”時汀察覺到那么一點點不同尋常副意味。
“沒什么意思”男主挑了挑眉。
好歹也是私人偵探,時汀怎么會聽不出背后的意思,停下調酒看向面前的男子,“沈熠,你有話直說。”
“我沒什么話可說的”沈熠拿過一杯葡萄酒,慢慢品嘗著。
轉換了話題,“聽說你兄弟宋景辭下山了,身邊還帶著一個小尼姑?”
時汀警惕看向男子,目光中帶著懷疑。
沈熠突然輕笑,“時汀,我應該認識他們,所以你放心。”
“你的人品我放心,但我不保證你的企圖是否令人放心”時汀還是不放心。
想了想,沈熠問了個問題,“那個小尼姑是不是叫安棠?”
“你怎么知道?”時汀點了點頭。
沈熠把玩著手中一串佛珠,玩味一笑,“自然是我認識她。”
放下一半的心的時汀正想說什么時,就見好友走了過了。
不夸張說,自好友進來的一瞬間,整個酒吧都清凈了一會。
男子也望了過去,彎起嘴角,“你是不是也覺得宋景辭不該出現在這紅塵間?”
有時候,沈熠總覺得像他師哥這樣的人,不該出現在俗世中。
或許如果沒有安棠,他師哥就會成為得道高僧,會和正和師叔一樣走上那條不得情愛的路。
這個問題,時汀搖了搖頭,“你怎么知道他不想踏入紅塵?”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宋景辭一襲白襯衫,走在這喧鬧繁華間,不緊不慢扣著手腕間的紐扣。
周邊在小聲驚叫,卻沒能影響到宋景辭前行的步伐。
“遇安,這里。”
宋景辭最終站在吧臺前,望向另一人,
“沈熠,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師哥”沈熠伸出手,唇角始終帶著一抹微笑。
宋景辭回握,“你怎么下山了?”
見師哥好好的,沈熠嘖了聲,“怎么?就允許自己下山找小姑娘?”
“你碰上了?”
“沒有”沈熠無奈嘆了口氣,“你以為誰和你一樣有那么好的運氣。”
愛情這事吧,可遇不可求。
聽了好一會的時汀,憑借敏銳的嗅覺察覺出這兩人明顯認識。
插話,“那個,你們認識?”
“一個故友。”
時汀了然點了點頭,在他認知中,故友=情敵。
難怪沈熠如此嫉妒遇安,原來是情敵啊。
沈熠:???
他好像也沒說喜歡安棠吧,怎么就得出這個結論的。
瞬間對沈熠抱有高度同情時,時汀腦補成了一部大型狗血言情劇。
男主和男二共同喜歡上女主,結果女主只喜歡男主。
男二就黑化了,開始致力于拆散男女主之間的感情,奈何男女主過于相愛。
失憶這些橋段也無法分開他們,男二就開始打造一個更大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