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韞和宴卿的孽緣始于一場酒會。
彼時,安子韞仍是一個花花公子,身邊圍著一群鶯鶯燕燕。
“安三公子,好久不見啊。”
“宴伯伯,的確好久不見”安子韞給了女伴一個眼神。
身邊的女伴識相離開了,給他們挪出空間。
端著紅酒杯,安子韞示意,“宴伯伯,近來可好?”
“都好,只是到底不是從前,底子差了許多”宴謙搖著頭。
安子韞禮貌回應,“我看伯伯就挺好的,比之前更年輕了。”
被這番話哄得開心的宴謙笑的更開懷,“還是你小子會哄人,一點都不像我家那個漏風的小棉襖。”
“喲,我怎么沒聽說宴伯伯還有個女兒?”安子韞稀奇后開始甜言蜜語,“但我想,宴伯伯的女兒肯定貌若天仙,溫文爾雅。”
宴伯伯再次感嘆,安家家主那個到底是怎么生下來安子韞這個另類的。
不但極為會哄人開心,還會專挑話題,一點不像那人。
“溫文爾雅?不像個潑猴就好了。”
話中雖滿滿嫌棄,但安子韞聽得出這其中的寵愛。
正想著,旁邊就走來一女生。
女生一身酒紅色禮服,配著十厘米恨天高,生怕別人不知高傲兩字。
“爸,這位是誰?”
“你小時候哭著要嫁的人”宴謙想著往事,感嘆著時間飛逝。
一晃眼,十幾年過去了。
聽到這句,宴卿不相信,“就他?不可能。”
安子韞忍不住了,“怎么了?好歹也算風流倜儻,玉樹臨風。”
這話宴卿翻了個白眼。
只是宴卿沒想到的是,在酒會結束時一場大雨令她動心了。
“宴卿?這雨這么大,這么還沒回家?”
“要你管。”
“行,我管不著,只是特殊時期淋了雨可是對身體不好”安子韞慢悠悠說著。
宴卿一驚,“你怎么知道?”
“要是我說猜的,你信不信?”
“滾。”
安子韞一雙深情眼,即便盯著一棵樹都有種深情陌陌的感覺。
在口袋搜啊搜,安子韞搜出一錢包。
錢包里裝了幾張紅牛,安子韞夾出一張,“喂,都說女人愛錢如命,看見這錢心情是不是好多了。”
“你給我有遠滾多遠。”
“女孩子家家的,別這么暴躁,小心長皺紋。”
“滾。”
在吵鬧中,宴卿原本煩躁的心情卻緩解了許多。
或許是因為這個,在后邊當安子韞告白時,宴卿答應了。
一開始,宴卿的滿心期待他們的以后的。
直到某天,她無意看到一份聊天記錄。
“你喜歡宴卿?”
“倒也不全是。”
“那是因為什么?”
“游戲輸了。”
短短幾字,令宴卿從云端之上跌落谷底。
這時宴卿還抱著妄想,萬一是p圖呢?萬一是玩笑呢?
只是當安子韞親口說出,我不喜歡你了這個理由夠嗎時,宴卿徹底死心了。
從那之后,宴卿就決定要報復,至少讓安子韞親自嘗嘗何謂是愛而不得的滋味。
宴卿成功了,只是心底缺了個無底洞,再也不會踏上這所城市。
他們的緣分止于此,愿余生不見從此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