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媒體都從一開始嗅到八卦味道變成后面的習以為常。
所有人都知道灰月有個‘小尾巴’,竟然是堂堂的顧氏總裁。
談戀愛就有爭吵,她不耐煩他的迫切想公開,再加上家里各種壓力。
所以那天喝了點酒之后,她提出了暫時分開一段時間,顧肆野當晚就被氣跑了。
后來她酒勁兒稍稍退卻了下去找,堂堂霸總就坐在車里,生著氣,一言不發,說是離‘酒店’出走,誰知道連地下車庫都沒走出去過。
結果......
她承認她那晚是喝的多了,一時沒控制得住自己,可第二天看著兩個人身上遍布紅痕,她也不好意思說那不是草莓那是蚊子叮的。
幾點開始的不清楚,總而言之是次日下午四點醒的,五點就領了結婚證。
思緒拉回來,灰月忽然發現耳邊聲音忽然沒了。
她扭頭,卻發現兩道哀怨的視線。
顧肆野把iPad丟她懷里,聲音沉了下去:“你能不能上點心?是和我結婚,不是去買大白菜,你去菜市場買大白菜都知道挑挑揀揀,跟我結婚怎么就那么心不在焉?”
他們生米都煮成熟飯了,葡萄酸不酸的都吃的皮都不剩了。
她提上褲子就不認人?
越想那天他越后悔,就不應該一時被她的主動迷昏了頭腦,不然她不可能這么不上心。
顧肆野眉眼中發了狠,他伸出手捂住諾諾耳朵,抵在她耳邊惡狠狠的威脅。
“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我跟你睡覺了你就可以隨便擺布我了......我們顧家家風好,潔身自好,但我不是離了你就找不到別人了,你、你知不知道這種事吃虧的都是女孩?!”
他說完,一副‘我生氣了你還不快點來挽留我!’的表情,灰月看完卻想笑。
她故作正經點頭:“我吃虧,不就十幾塊錢的虧嗎?算什么?”
一盒79.9,那晚才用了半盒而已,吃這點虧,無所謂了。
顧沉恕頓時表情變了,他咬牙切齒,恨不得當場給她抱起來回屋打屁股教訓一頓。
“灰月!”
氣急敗壞的一聲。
這是他作為男人給她最后的機會。
灰月意識到了,她很聰明,伸出手呼嚕呼嚕他的腦袋,輕輕笑道:“呼嚕呼嚕毛氣不著,好了......哪個最方便就辦哪個啊,顧未還要結婚呢,不然等她接完咱們在她場地上念一下誓詞就完了。”
“不行!我顧肆野的婚禮怎么可以順便?”
灰月那張瓜子臉上笑意淡了好幾分,眼神清冷如月光,此刻正在隱隱消退耐心。
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可在這件事上他莫名堅持。
沒有別的辦法了,在顧肆野剛準備據理力爭開口時,她搶占先機。
“我有了。”第一句。
“前三個月不能顛簸。”第二句
“你看著辦吧。”第三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