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怎么會忘?”
東方溫煊瞪了白染一眼,她的小夫郎那般嬌糯可愛,她如何會忘記。
“既然知道自己已經是有了家世的人了,為何還要整日里尋花問柳呢?純兒可是個好孩子,你若是負了他,可莫怪我不顧咱們之間的情誼。”
白染毫不客氣地說道,有蘇安祁那個不靠譜的姐姐,也不知道是蘇安純的幸運還是不幸。
“你這是想到哪里去了?外面的男人如何能與純兒比,我不過就是去瞧個熱鬧,又不是真的要做什么,你當我是什么人?”
東方溫煊不滿地埋怨道,她雖喜歡看美人兒,卻也知道分寸。
外頭的男人碰不得,沒得惹了一身騷,甩也甩不掉。
“殿下知道分寸就好。”
白染笑得一臉溫潤,東方溫煊卻是渾身不自在。
這個家伙竟然這般不信任她,虧得她還事事想著她。
“那可說好了啊,晚上一起去。”
盡管對于白染的懷疑有所不滿,東方溫煊還是想帶著白染過去瞧瞧。
世家女子連花樓都不曾去過,說出去不是平白叫人笑話嗎?
“誒……”
還不等白染拒絕,東方溫煊就已經跑遠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白染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卻是微微上揚,帶著幾分知足和慶幸。
“公子,八殿下和蘇小姐今兒晚上約家主吃酒,家主會晚些回來,就不過來看您了,家主讓你早些睡,莫要等她了。”
管家來傳白染的話,因為東方溫煊來得匆忙,拉著白染就往外走,白染都還來不及告訴蕭羽傾一聲。
“好,我知道了。”
蕭羽傾輕輕點了點頭,心中卻好奇她們為何要這會子去喝酒。
“公子,那您早些歇著吧,奴去給你傳熱水。”
聽說白染今兒晚上不過來找蕭羽傾說話了,六月便起身說道。
夜里燭光暗,公子總是這樣刺繡對眼睛可不好。
早些歇著,明天早上早起再繡也是一樣的。
白染被東方溫煊和蘇安祁架著去了醉紅樓,她對這種地方倒是算不得不排斥,世人皆不易,這里能給那些可憐的男子一個棲身之所,也算是積了善。
只是不排斥并不代表喜歡,白染素來潔身自愛,尤其是在感情的事情上,無論是前世的她還是前身的“白染”,都很看重這些。
“阿染,這還是你第一次來醉紅樓吧?”
東方溫煊笑得一臉得意,她就說這女子哪里有日日窩在府里的,多出來長長見識才是好的。
“醉紅樓里最出名的莫過于美人和酒,阿染她對這些都不感興趣,又怎會來這種地方?”
白染未曾開口,蘇安祁倒是替她說道。
“不,不,不,阿染不是對美人不感興趣,只是對外頭的美人兒不感興趣,府里那個她可是疼的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