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動她白染的人,明顯就是要與白家為敵。
而白家是皇上的親信,如此,不需多說,聰慧的人自然就明白了。
“好她個東方安,本宮當真是小瞧了她了,竟將主意打到了白家身上!”
太女一掌拍向身前的桌子,氣得渾身發抖。
“白染愿領兵捉拿叛賊東方安,定讓她滿門伏誅。”
白染主動領命,不論是為了皇上,還是要替蕭羽傾報仇,她都不能輕易放過東方安一家。
太女殿下擺擺手道:“時機還未到,等東方安先動了手,咱們再來她個甕中捉鱉。”
如今捉拿東方安,證據不足,無以服眾,各地藩王得了消息怕是會鬧事。
但是,若等東方安先動了手,屆時再來收拾她,那便足以向天下人證明——是她東方安狼子野心,預先謀反。
“是,白染時刻等候吩咐。”
白染心中恨極了東方言,本以為他只是一個被慣壞了的孩子,沒想到那個男子心思竟是如此歹毒。
白染才回到白府,蕭羽傾就迎了出來。
白染一路上風塵仆仆,此時臉色不算好看,蕭羽傾一見,頓時紅了眸子。
“傾兒,我回來了。”
站在門邊的白染笑得一臉溫潤,蕭羽傾卻是怎么都笑不出聲來。
他想她,很想很想。
爹爹過世后,他再沒有如此在意過一個人。
這個為了他不顧一切的女子,早已占據了他的全部。
“白染姐姐……”
蕭羽傾再也顧不得什么禮義廉恥,直接飛奔進白染的懷中,眼淚順著臉頰滾落下來,滴在白染的肩頭。
“不要哭,小傻瓜。”
白染想要替蕭羽傾拭淚,在看見自己雙手上的汗漬時,又訕訕地收了回去,只好用手背輕輕拍了拍蕭羽傾的后背,小心安慰著。
“我們不要抓那個采花賊了好不好?反正傾兒也沒有受到傷害。”
蕭羽傾實在不愿白染再離京了,這段時日他整日里提心吊膽,實在是放心不下她。
白染輕笑一聲,并未說自己已經抓住了那香竊玉,只點頭道:“好,都聽傾兒的。”
那香竊玉日后自是不會再來京中鬧事,白染也希望此事能在蕭羽傾心中過去。
至于東方言,她自不會輕饒了他。
見白染答應下來,蕭羽傾才紅著眼睛彎起了嘴角。
日后他們只要好好的過日子就是,什么報仇,什么追拿采花賊,還是算了吧!
都說江湖險惡,他并不希望白染再去涉險。
白染才回府不久,蘇安祁就匆匆趕了過來。
以往蘇安祁都是直接去紫柒的院子的,這一次她卻命管家將白染叫去了書房。
不知蘇安祁與白染說了什么,只知道蘇安祁走后,白府便傳出家主生病的消息。
第二日午后,東方溫煊和蘇安祁一起來到蘇府門口,卻被人攔在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