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侍急匆匆地連門都未敲,便沖了進來。
“怎么回事?”
南言熙眉頭微蹙,只覺得這又是南言出耍的什么把戲。
他就說嘛!
南言出一向最有心機,今兒怎么會那么乖巧地用了一頓飯就離開了呢?
合著是想裝暈訛人啊!
南言熙只以為這是南言出裝的,畢竟只要有外人在,南言出便每每都是用這樣的手段。
這不,早不暈晚不暈,偏偏在還沒出他寢殿的時候暈過去。
“去將人抬到外面的榻上,再叫太醫過來瞧瞧。”
等太醫來了,看他還能如何?
中午大家都是吃的同樣的東西,為什么只有他一個人會暈倒?
只是當南言熙看見南言出滿臉通紅渾身發燙地躺在榻上不住地呻吟時,他才驚了。
這家伙難不成為了陷害他還真的服用了什么毒藥?
這樣太狠了吧!
太醫還未到,南言出壓抑的痛吟聽得南言熙有些心煩。
莫不是在御花園坐了一上午中暑了?
輕輕觸了觸了南言出汗濕的額頭,南言熙也發覺大事不妙。
“阿玉,快去將白染姐姐她們叫來……”
雖說心中十分不喜南言出,南言熙也從未想過叫他死。
南言頊三人過來時,南言出一張小臉已經被汗水洗了一遍,汗濕的頭發貼在臉上,倒是多了幾分嫵媚。
“這是怎么回事?”
南言頊冷著臉沖一旁站著的小喜問道。
小喜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不住地請罪。
“奴也不知道,奴和殿下才出了玉芙宮,殿下就是這般模樣兒了。”
南言頊目露擔憂,目光不期然地落在了南言熙臉上。
南言熙卻絲毫不知情,只是一臉擔憂地看著那個不像是在裝痛的南言出。
白染的前身略懂些醫術,再加上前世里她在電視中常見這樣的場景,二者一結合,似乎猜到了些什么。
“你們都先下去吧!阿玉,去打盆溫水過來。”
說罷,白染便俯身蹲在南言出身前,白皙修長的手指探上了南言出的手腕,果真不出她所料。
“白染……姐姐……出兒難受……”
渾身滾燙的南言出一把抓住了白染的手,小聲哼唧道,那模樣兒卻是十分勾人。
白染回握住南言出的手,拿過一旁的帕子替他擦著額上的汗,臉上也多了幾分柔情。
“你剛剛誤吃了什么?”
南言出卻是艱難地搖了搖頭,咬著唇擠出幾個字來:“沒……沒有……”
南言熙的目光落在白染握著的那只手上,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起,卻是什么都沒有說。
南言頊則是一臉擔憂地看向白染,白染見殿內再無旁人,才說道:“九殿下中的是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