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給你。”
這玉佩是他二人結緣的信物,當初白染叫云景書還給了他,云景墨久久未能釋懷。
如今既是他們都要成婚了,那這信物還是交由白染保管的好。
白染摩挲著手中的玉佩,眼中劃過一抹暖意。
他們之間有過誤會,有過分別,如今能在一起實屬不易。
云景墨從來都不是一個善于表達自己感情的人,他高傲內斂,如今能這般主動已然不易。
“景墨,還好我沒有錯過你。”
將人緊緊抱在懷里,白染只恨不得將他揉到自己的骨血里。
“謝謝你沒有放棄我。”
云景墨回抱住白染,閉著眼睛說道。
他真的差一點兒就失去她了。
白染將自己腰間的玉佩解下系在云景墨身上,又將云景墨的玉佩掛在自己腰間,二人便也算正式交換了定情信物。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來,云景墨才從白染懷中起身,紅著臉理了理自己的頭發。
“何事?”
白染不悅地問道,被人打擾了好事,換做是誰也難心平氣和。
“小姐,您的酒菜送來了。”
門外傳來小二姐恭敬的聲音,知道這雅間里的人身份不凡,她們自是不敢怠慢。
“送進來吧!”
白染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叫人將飯菜都送了進來。
陪云景墨用了飯,卻還不見白風帶云景書回來,白染便叫云景墨在榻上歇一會兒,她出去尋尋。
白染才走了不到一盞茶的工夫,門便被人從外面推了開。
正坐在榻邊抱著手爐看書的云景墨頭也不抬地問道:“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久久沒有人應聲,云景墨這才發覺不對。
抬頭望去,門口正站著一位綠衣公子,只瞧他毛領上的那一圈狐貍毛,便與白染那太女府里的一般無二,再瞧那公子的打扮和氣度的不凡,便知他不是一般人。
云景墨微微蹙眉,他只想著這里既是白染的地盤,應當不會有人敢闖她的房間才是,倒是忘了會有一些意外闖入的“客人”了。
云景墨正盯著那綠衣公子瞧時,那公子也在盯著云景墨打量。
“你就是那個和親的皇子?”
男子聲音微微有些僵硬,他本是想來給這位小地方來的男人一個下馬威的,卻不想這男人竟長得這樣好看,叫他瞬間沒了優越感。
云景墨沒有點頭也沒有否認,只淡淡問道:“不知公子是何人?”
“我是李子瑜。”
男子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著,想要再說些什么,卻見云景墨已側過頭去不再看他,又重新看起手中的書來。
“公子怕是走錯了房間,我并不認識你。”
什么李子瑜張子瑜的,他根本就不認識。
但一來就拿他的身份說事,怕也是和白染有關。
想到這里,云景墨心口不由得憋了一股悶氣。
他可一直都沒有忘,他會喜歡上白染,別的男子也會。
但是這一次,無論發生什么,他都不會再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