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有孩子了還來欺負人?哼……”
李羽西也紅著眼睛跺了跺腳,然后轉身跑開了。
起初他還以為這女子是刻意用這種方式引起他的注意,他也的確是注意到她了。
長得好看,氣度不凡,瞧著穿著應該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可她都有孩子了,難道要讓他去做小不成?
不得不說,白染想幫宮宴上碰上的那個小花臉是真,但李羽西這個是真的想多了,完全就是在自作多情。
顧思菱回頭看了一眼跑走的李羽西,又為難地看看白染。
“還不去追?”
白染話音剛落,李羽西便將手里的燈籠塞到了白染手中,人瞬間消失在白染眼前。
看著手里那個有些破了皮的燈籠,白染來到攤主面前。
“看看這破了的口子可能修補好嗎?”
那攤主剛才自是瞧見了白染幾句話就打發走了那四個祖宗,也不敢怠慢她。
“能,能。”
攤主邊點頭說著,邊翻找出一小碗漿糊,又剪了一塊紅紙出來。
提著修好的燈籠,白染順著街道往前走去。
“姐姐不是從來都不多管閑事嗎?今兒怎么破例了?”
白染時常教導白顏慕勿要多管閑事,如今她自己一出來就管了一樁,這叫白顏慕有些不能理解。
“若是相識的人……便算不得是閑事。”
“噢……原來姐姐這叫英雌救美。”
“算是吧!”
白染并未否認,又惹得白顏慕笑聲陣陣。
白顏慕其實并不理解那些詞語的意思,但有時會聽到旁人說起,自己便記住了。
“姐姐,剛剛他們是在為這個燈籠吵架嗎?”
白顏慕探著小腦袋看了一眼白染手里提著的燈籠,好奇道。
就這么一個普普通通的紅燈籠,也沒什么稀奇的啊!
“燈籠的價值不在于它好不好看,而在于它是否是獨一無二的。因為這燈籠僅此一個,與街上的完全不同,所以他們才都想要。”
白染耐心地解釋道,其實人也是一樣的,只有你有值得的價值時,才是獨一無二的。
“這些男人可真麻煩,還好阿慕是個女孩子。”
白顏慕偷偷吐了吐舌頭,她才不會為了外物去與人當街爭吵呢!
這都是小男子行徑,真是羞人。
“阿慕,這世間無論是男子還是女子,都是一樣重要的。你切不可因性別而看清男子,若無男子繁衍生息持家有道,世上哪有諸多繁華?”
無論哪個朝代,總有一些人要承受的多一些。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強者都不該看不起弱者的。
“姐姐說的是,無論男子還是女子,都是不可取代的。”
白顏慕還不太懂那些,可皇姐說的話一定是對的。
之前跟著容北音和閔哲淮的那個侍衛已經返了回來,站在白染面前抱拳道:“回主子,二位公子已經平安回府。”
“可有看清他們進了誰家?”
“永寧侯府。”
白染點點頭,將手里的燈籠遞給那侍衛。
“將這燈籠送去永寧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