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怕黑的人,不應該是你那樣的反應……你表現的太淡定了。】
甚至連小幅度的顫抖都沒有。
顧年:“……那你現在才說?”
系統沉默了幾秒,說了實話。
【我不敢說。】
當時宿主總是嫌它煩,如果它這時候來一句“宿主,你的演技太差了”,宿主估計得跟它冷戰。
行吧。
太子殿下當時確實沒想這么多,現在被蘇執拆穿,倒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畢竟不是外人。
這般安慰了自己一番后,少年總算覺得好受了些。
“那你是怎么說服蘇老爺子的?”
蘇執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少年。
既然已經開誠布公了,他不介意跟小朋友進行更深入的交談。
“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
不知道是不是蘇執的錯覺,他總覺得自己說完“聽真話”后,對面少年的表情就有些不自在。
“我對他說……”
“嗯?”
蘇執往少年的方向湊近了幾分,以便聽的更清楚。
“你的孫子愛我愛的死去活來。”
少年刻意將后面的幾個字說的含糊不清,但是有系統這個外掛在,蘇執自然知道顧年說的什么。
他覺得好笑,彎腰看著少年的眼睛,虛心請教:“死去活來是怎么個死去活來法?能舉個例子嗎?”
兩人本來就只隔了個桌子的距離,蘇執將手撐在桌子上,彎腰湊近少年。
距離瞬間被拉近,兩人呼吸交纏,顧年能清楚的看清青年眸中的笑意。
按理說,常年生病的人,多少都會沾染些藥味,但是青年的身上沒有,相反,顧年聞到了一股干凈好聞的味道,像是薄荷的清冽。
“愛的死去活來就是……”
顧年將蘇執的眼鏡摘下來,看著那雙勾人瀲滟的桃花眼,低低笑了聲:“非我不可的意思。”
蘇執一怔。
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這四個字意味著什么的青年耳朵頓時變得通紅。
這個反應有些出乎顧年的意料,她不禁伸出手指摸了摸青年的耳垂,客觀評價道:“好燙。”
不知道是不是顧年的錯覺,她總覺得說完這句話后,青年的耳垂更紅了,連帶著冷白的皮膚都泛起了紅。
“早點休息。”
顧年看著青年匆忙離開的步伐,納悶的盯著自己的手指看了幾秒。
【咳咳,宿主,你知道你剛才的行為像什么嗎?】
“嗯?”
【流氓……】
顧年:“……”
某個系統最近膽子很大啊。
少年摩挲著自己的手指,感受著青年耳垂留下來的余溫,輕笑了聲:“我現在的身份畢竟是學生……”
【所以呢?】
系統有種不祥的預感。
“所以首要任務是學習,拍戲的事情,不如過兩年再說?”
系統:“!”
這是**裸的威脅!
可系統對于這樣的威脅毫無辦法,只能卑微道歉。
【嗚嗚嗚……宿主,我錯了,人家再也不敢這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