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顧妙妙嘗試掙脫陸鹿對她的禁錮,卻震驚的發現女孩的力氣很大,她把自己的手腕都磨紅了,也沒能掙脫開。
“不是要道歉嗎?”
陸鹿將手指放在顧妙妙的脖頸處,略微用了些力氣向下壓。
顧妙妙正對著顧年,在陸鹿毫不留情的動作下,她的頭被迫垂了下來。像極了臣服的姿態。
“那就有點誠意。”
陸鹿的話音剛落,顧妙妙便覺得膝蓋被陸鹿用力的頂了下,腿彎一軟,她用盡了全部力氣才堪堪保持住平衡。
饒是這樣,她還是很狼狽。
越來越多視線落在這邊,夾雜著嘲諷與奚落,讓顧妙妙覺得無地自容。
“你……”
她惱羞成怒,憤憤的瞪了眼始作俑者,偏偏陸鹿毫不畏懼,她甚至還挑了下眉毛,配上那張清冷漂亮的臉,大佬的氣場瞬間就出來了:“不服?”
陸鹿的語氣并不兇,甚至帶著點漫不經心,像是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中。
陸鹿確實是有這個資本的。
最近陸家公司大換血,她成功說服了一大批董事會的人。
越是這種大公司,私底下的骯臟事情越多,只是大家都隱藏的很好。
陸鹿在星際沒少處理這種事情,因此做起來頗為得心應手,將董事會的人調查了個遍,沒一個干凈的。
有了威脅的籌碼,再加上利誘,想要說服這些人并不難。
更何況原主的母親曾經將股份都留給了她,等成年后合同就正式生效。
陸鹿穿過來的時機很巧,那天拒絕原主的生日還有三天。
“那是陸家的女兒?不是說是個性格溫柔的,怎么還帶著刺?”
“那都是從前的事情了,陸家這位大小姐在扮豬吃虎,把陸家董事會的那群人玩的團團轉呢。”
“嗯?怎么說?”
“這種事情懂得都懂……我就不展開說了,你只要記住,陸家大小姐不是能輕易招惹的就行。”
身后的兩人正在小聲八卦,顧庭慢悠悠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顧庭的氣質跟顧年有幾分像,眉目清朗干凈,眼中墜著些星光與笑意,看上去最多十八歲。
按理說,這種長相和紅酒杯并不相配,但少年骨節分明的手指緩慢的晃動著酒杯時,竟有種說不出的美感。
他像是罌粟,美麗、妖艷、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你好。”有女孩被他吸引,靦腆的笑了笑:“可以交個朋友嗎?”
“可以。”
顧庭將紅酒一飲而盡,喉結滾動,他的動作干凈利落,清朗的少年氣質中卻揉進了些其他的東西,讓人不禁面紅耳赤。
女孩沒見過這種場面,當即便羞紅了臉,她將手機拿出來,害羞抿了抿唇角,做了幾秒鐘心理準備后,才怯怯的伸出了手:“可以留個聯系方式嗎?”
“抱歉。”他的語氣很溫和,即使拒絕人也是彬彬有禮的紳士模樣:“來的匆忙,忘記帶手機了。”
說到這里,顧庭微皺了下眉頭,似乎很為難:“讓美麗的女士失望,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