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催眠,他在顧妙妙的腦海里下了個“對他絕對服從”的指令。
今晚在宴會上,他用特定的一句話激活指令,顧妙妙便毫不猶豫的按照他的命令去做了。
如他所愿,看了場好戲。
望著顧妙妙驚恐的神情,他滿足的瞇了瞇眼睛。周圍有不少小姑娘含羞帶怯的望著顧庭,他卻像毫無知覺般,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他的長相其實不適合做這種動作,可真的做出來后,又帶著股令人臉紅心跳的魅力。顧庭將“風流”這兩個字體現的淋漓盡致。
顧妙妙狼狽的向后退,卻不小心踩到一塊石頭,險些跌倒在地。堪堪穩住身形后,顧妙妙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牙齒打著寒顫,現在的她,跟“優雅”兩字毫無關系。
她這段時間苦練的那些姿態、禮儀,終究是沒派上用場。
瞧顧妙妙狼狽的神情,顧年似乎猜到了什么,抬眸看向顧庭。
剛才忙著收拾顧妙妙,她只是匆匆跟他對視一眼,現在認真看,顧年才想起來,她跟他有一段時間沒見了。
上次還是顧庭拿著路邊瓷娃娃,將手指放在瓷娃娃的脖頸處,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瓷娃娃應聲而裂,顧庭卻彎唇笑了,陽光照在那張干凈清秀的臉龐上,像極了下凡的天使。
可顧年很清楚,顧庭跟天使毫無關系。他是為達目的而不折手段的惡魔。
顧庭的催眠術她有所耳聞,雖然見效明顯,可對精神力損傷很大。顧妙妙只是個普通人,被顧庭用了“催眠術”,大抵要頭疼很長一段時間了。
顧年對這件事沒什么感覺。
即使顧庭沒有對顧妙妙使用催眠術,她也是要親自動手的。她既然占據了別人的身體,就應該為她報仇。
最初忙著賺信仰值,顧妙妙沒怎么招惹她,她便秉著“井水不犯河水”的態度,暫時不打算跟她起沖突。
可如今信仰值的數額已經很充足,顧家那群人又三番兩次來找茬,她也是時候騰出時間找顧家算賬了。
注意到顧年的目光,顧庭饒有興致的笑了笑,他們兩人的距離并不遠。
從顧年這里,能清楚的將顧庭的動作和神情收入眼底。
他就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坐姿隨意,配上那張干凈的少年臉龐,不像參加宴會,倒像高中生,眉眼透著股漫不經心,頗為閑適。
陸鹿還沒見過顧庭,順著顧年的視線望過去,向來冷淡的眸中出現了抹詫異:“三皇子也跟來了?”
她對三皇子沒什么好感。
雖然人人都稱贊他“君子如玉”,但陸鹿見他第一面便覺得不舒服。
三皇子的心機很深。
這是陸鹿對顧庭的第一印象。
“陰魂不散!”
這句話是蕭余說的。
他對三皇子很厭惡,也很抵觸。尤其是聽說顧庭是陷害太子殿下的幕后主使時,蕭余對他的不滿便刻在了臉上。
三皇子就會用些不入流的手段,論真槍實干,他根本不是殿下的對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