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倫送葉巾惜回去的路上好奇地問她,“惜惜,你知道徐沐和昭哥準備怎么折騰那個吳洪濤嗎?”
葉巾惜搖頭,“不知道。”
“你就不好奇嗎?就不想親眼看看得罪你的人是什么下場?”
“好奇啊,但讓我再看一眼那個硅膠怪就算了,看他一眼我要盯著沐哥一晚上才能洗好眼睛。反正沐哥回家了會告訴我的,不在乎多等這么一小會兒。”
“哈哈哈……你啊,愛給人取外號的這個毛病還是沒變,硅膠怪……哈哈哈……神他媽硅膠怪……太貼切了!”
“你們娛樂圈的審美我實在搞不懂,像之前那個曾思晴,好好的一張臉,非得填充成現在這個樣子。她以前那個天然的長相不好嗎?”
“不是不好,她是保持不了以前那個年輕光滑的臉蛋了,才不得不整。人啊,一旦動了第一刀就會想動第二刀,接下去的事就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了。”
“人總會老的,每個階段有每個階段的風采,說來說去都是她自己的問題,三十歲想追求十八歲的臉蛋,本身就是誤區。”
“惜惜,你不懂,娛樂圈的工作強度常人難以想象,日夜顛倒更是常態,藝人在臺前大多靠妝容維持好相貌好氣色,其實他們的實際狀態要比平常人差很多,二十幾歲的人卸了妝之后看起來像三十幾歲的樣子。”
葉巾惜下意識地反駁,“哪有,我見過沐哥上妝卸妝的所有樣子,根本就沒什么差別嘛。”
葉瑾倫翻了個白眼,“不是每個人都像徐沐那么變態,皮相好就算了,狀態也上天了,放眼整個娛樂圈,試問幾個人能做到。”
“所以說啊,皮相是天生的,狀態卻是可以自我調整的吧。”
葉巾惜想到徐沐每天自律的飲食和運動,跟她一起吃飯的時候他甚至可以只幫她夾菜,自己卻一口都不吃。
這些別人或許都不知道,但她都看在眼里,她希望有一天他可以不用再顧忌這些,想吃就吃,想喝就喝,盡情地享受生活。
“不過話說回來,大多數明星是靠微調和妝容維持著,畢竟粉絲和觀眾對整容的接受度不高,像曾思晴和硅膠怪這樣整張臉都填充的很少。”
“倫哥哥,硅膠怪也沒幾歲吧,他整容以前長得是有多丑啊。”
“他的年紀應該跟薛皓然差不多,差不了一兩歲,只不過薛皓然是半路出家,他是從小就在娛樂圈浸淫,所以看起來比薛皓然老練許多。”
“他整容以前……我應該能要到照片,你想看嗎?絕對不會比現在好看,否則他干嘛整容。”
葉巾惜想了想,嫌棄地說,“算了,對丑人不感興趣。”
“真不知道星河怎么想的,既何柔兒之后居然捧出這么個玩意兒。更不知道《江湖客》的導演怎么想的,請一坨硅膠來演戲。好在他在劇中是個面癱,否則大家就要看到硅膠活了的場面了。”
“資本的力量是強大的,多數時候是強大到讓導演、制片人都無法抗拒,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哥我這么硬氣。”
葉瑾倫解釋的同時還不忘自夸,得意的表情別提有多欠揍了。
葉巾惜敷衍地恭維說,“是是是,您葉大導演不用為五斗米折腰,佩服佩服。”
車子緩緩地駛入地下車庫,葉瑾倫解開安全帶,跟著葉巾惜下車。
“嗯?”葉巾惜疑惑地看著他,“倫哥哥你回去吧,我自己上樓就行了。”
“你讓我回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