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巾惜醒來的時候手腳酸軟得不像話,連想抬手揉一揉眼睛都做不到。
“唔……”她皺著眉,發出一聲難受的呢喃。
馬上就有一只溫暖的大手伸過來,輕輕按壓她的手臂,順著腰部的位置,一直到大腿。
“嗯……”難受的呢喃瞬間變成舒服的喟嘆,這樣的按壓讓她渾身上下的酸軟緩解了很多。
她繼續跟被窩纏綿了一會兒才不情愿地睜開眼睛,入眼就是他清朗帥氣的俊臉,還有剛剛被他放到一旁的劇本。
“幾點了?”
徐沐看了一眼表,說,“十點四十五分,快十一點了。”
葉巾惜發出一聲哀嚎,“我居然睡了這么久!”
“也沒有很久,想睡的話繼續睡,我在這里陪你。”
他們昨天上床的時間是挺早,可后來折騰的時間太久,所以他沒有說錯,她確實沒有睡很久。
她捂著眼睛,“你今天不用趕通告嗎?”
“不用,我哪兒不去,就在家陪你。”
天知道阿揚在公司急成什么樣了,自家老板真是越來越不自覺了。
不過阿揚就算自己急死也不敢打電話給徐沐,他和老板娘的新婚之日,他沒那么沒眼力見地去打擾。
葉巾惜艱難地翻了個身,把自己埋進被窩,氣惱地說,“你上班去,我不要你陪。”
徐沐聽得出來她說的是氣話,卻還仍裝作不解地問她,“寶寶,你在生氣?”
她從被窩里露出一個圓圓的腦袋,氣鼓鼓地嘟起腮幫子,“我不該生氣嗎?你看看你……看看你……”
她言語實在羞于表達,只好用眼神控訴,“是不是太過分了!!?”
徐沐渾然未覺,他打定主意要讓小兔子習慣這樣的親密,不要這么害羞,否則以后天天苦不堪言的人絕對是他。
“寶寶,我們是夫妻了,做這么名正言順的事情,怎么能說是過分嗎?”
“你……你……你只做名正言順的事情嗎?你不會連上床之前對我做了什么都忘記了吧?”
徐沐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我喝醉了……”
葉巾惜氣結,好吧,果然是個好理由。
以后她要是再讓他喝酒,她就跟他姓。
殊不知,以后打臉的機會時常有,她也忘了,他們已經領了證,本就是以她之名冠以他姓了。
徐沐還是被葉巾惜打發去工作了,她氣歸氣,卻不相信他說的不忙的謊話。
她只是在家聽音樂看電影,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不需要他一直陪著。
在她的堅持下,喂她吃完午餐之后,等她進入了午休,他才輕手輕腳地出門。
到了晚餐的時間,他又趕回來為她準備好了晚餐,同樣是親力親為地一口一口喂完她吃飯才繼續出門。
葉巾惜跟他不一樣,工作上的事她有葉旭昭呢,她就算一個月不在公司出現也不會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