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一人分飾兩角耍的團團轉,還有他后面那句,點點是她親生的,他是她唯一的男人,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當年那一晚的狗男人也是他!?
曾經覺得他聲音似曾聽聞的瞬間,那些熟悉的淡淡檀香味,還有他留下的那個扳指,而墨聿遲思考時手總無意識撫弄大拇指的位置,仿佛那里曾經戴過什么東西!
這所有的細節一股腦涌了上來,一下子都對上了號。
唐以沫猛吸一口氣。
“沫沫!”
夾雜著眾人的驚呼聲,唐以沫身子一歪。
這次是真的暈了過去,活生生氣暈的。
本來唐以沫裝失憶,是為了給自己一個思考緩沖的時間。
但是現在,她改變了主意,墨聿遲把她耍得團團轉,她豈能那么輕易饒了他?
而且,當年肚子里的孩子明明說是個死胎,卻成了點點被墨聿遲獨自撫養長大。
這一切都是他做得手腳,唐以沫一想到,就覺得恨不得撬開他的腦袋,看看他腦子里到底裝了幾大洋的水。
于是,她裝失憶愈發的得心應手,趁機讓墨聿遲伏小做低,說像個小廝也不為過。
一開始,墨聿遲覺得這樣是別樣的清趣,但是時間久了,對著失憶無辜的唐以沫,他什么也無法做,半點進展也沒有。
墨聿遲開始急了,在處理了唐家,以及黎家那些雜人后,他開始專心研究唐以沫的病情。
為此,他從國外聘請了數名國際知名腦科專家教授,只為治療唐以沫的失憶。
唐以沫從來沒有想過,還能看到這樣的陣仗,突然出現的大批武裝部隊將醫院包圍,騰出的空地上直升機緩緩落下,醫療團隊從上面下來,其中走在最前面的甚至是經常在紅色聯播上出現的臉熟人物。
墨聿遲和他們似乎很熟悉,握手寒暄,禮貌且依舊高冷。
她震驚了,一個墨家,權勢有這么大?
而她旁邊的明朗和冷硯,看到她驚呆的表情,都笑。
明朗笑得前仰后合,拍拍她的肩:“我說,你不是以為你男人真的只是一個小小墨氏總裁吧?”
恩?什么意思?
唐以沫是真想問啊,但是她沒忘了現在的失憶人設,憋得臉色都緋紅。
墨聿遲招待完人,帶著醫療團隊朝她走來,一眼看到她表情的異樣,當即關心道:“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
唐以沫眨眼,搖頭,盡量平靜。
她還沒想好說什么,突然一位軍官走來,打斷了她的話,沖墨聿遲低語道:“報告總統,接到消息,傅姓余孽已經全部逮捕完畢,并對于當初制造車禍的罪行供認不諱,我們已經按您吩咐,移交給司法機關。”
明朗在一邊,很淡定:“傅傾心一起帶過去了?”
軍官看了他一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