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色微亮,春月率先醒了過來。
春月看著熟睡的林軒,想著昨天晚上的纏綿,霞飛雙頰。
小心的哪開林軒攬著她的手,春月準備起來了。
然而她畢竟是第一次,剛剛沒動還沒感覺,現在一動就感覺下身一陣疼痛。
春月連忙捂住了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林軒畢竟是習武之人,加上他平常起來的也比較早,剛剛春月動他手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過來。
“怎么了,是不是很疼?”林軒關心的問道。
他雖然也是第一次,但是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知道女子第一次,會有些疼痛。
“呀~”
春月見林軒醒了過來,連忙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前。
“捂什么捂,昨天晚上不都看完了。”林軒有些無語的說道。
“公子~”春月嬌慎道。
林軒連忙說道:“好好好,我不說了,你要是疼,就再睡一會。”
“多謝公子,奴婢感覺好多了,奴婢這就起來伺候公子洗漱。”春月說道。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并沒有因為和林軒同房,就忘記了自己的職責。
“起來可以,但是伺候我洗漱的事就讓雨荷來吧。”林軒說道。
他知道讓春月繼續睡,她是不可能同意的,只能答應讓她起來,但是堅決不同意讓她伺候。
“那好吧,奴婢這就去叫雨荷。”春月說道。
春月抱著衣服,慢慢的下了床。
“公子,你轉過去。”春月見林軒一直盯著她,臉色羞紅的說道。
林軒有些無語,該看的都看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過他還是轉了過去,女人就是這樣,在海邊大多數女人都愿意穿比基尼,要是讓她們平常穿比基尼在大街上,卻沒有幾個愿意的。
其實這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是換了一個環境而已。
春月見林軒轉過頭去,快速的把衣服穿好。
“公子稍等,我去喊雨荷過來。”春月說道。
她稍微一動,就感覺一陣疼痛,確實不適合伺候林軒。
林軒等春月走后,自己穿起了衣服。
沒多久,雨荷端著洗臉水走了進來。
雨荷感覺屋里有一陣奇怪的味道,她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味道,但是卻感覺一陣臉紅。
林軒見雨荷臉色微紅,還以為她不好意思呢。
洗漱完,林軒到院子里練習五禽戲和槍法去了。
這段時間,他每天都會勤練五禽戲。
剛開始那段時間,并沒有什么感覺。
但是最近不知為何,總感覺身體里有一段暖流在流淌。
難不成這是傳說中的內功?
林軒有些疑惑,他也沒聽過五禽戲還能練出內功來啊。
看樣子有空要去問問孫思邈了。
練完五禽戲和槍法,林軒吃完早飯,交代春月好好休息,就出門了。
林軒在親兵的護衛下,直接出了城。
他這一次就是為了醫院和球場選址的。
球場還好說,只要離長安近,場地夠大夠平整就可以了。
醫院還是要建在一個山清水秀點的地方。
最后林軒把球場的位置選在了離長安金光門幾里遠的一處空地。
金光門進去沒多遠,就是西市了。
人流非常多,在這個地方建造球場,別人來看球,也非常方便。
而醫院的選址,就有些難了,林軒看了幾處地方,都不甚滿意。
最終他在新宅附近,選了一處地方,這樣以后自己過去,也會方便許多。
選好地方后,林軒回到了長安。
買地的事不需要他操心,回頭把地址告訴管家,讓他去辦就可以了。
林軒直接去往了國子監,他想去問問字典編寫的怎么樣了,順帶去看看林墨。
國子監是古代最高學府和教育管理機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