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醒悟過來,起身恭敬的對孫思邈行了一禮,說道:“多謝道長,我明白了。”
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他已經忘了自己的初心了。
孫思邈贊賞的點了點頭,說道:“侯爺能明白就好。”
林軒做過的一些事,他也有所耳聞。
不管是貞觀稻還是貞觀犁,都是造福百姓,功在千秋的東西。
難的是,林軒并沒有用這些東西謀取利益。
他希望林軒能永遠保持初心,不要被一些東西影響了心智。
林軒臉上從新露出笑容,說道:“道長,醫院已經在建造了,明年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孫思邈笑道:“老朽這把老骨頭,就等著侯爺的差遣呢。”
林軒和孫思邈寒暄了一會,劉大進來,拱手說道:“侯爺,鄂國公的馬車就快到了。”
林軒點了點頭,說道:“勞煩道長了。”
孫思邈說道:“侯爺稍等,老朽進去拿點東西。”
孫思邈說完,走進了屋子。
不久,孫思邈拿著一個小酒壇子走了出來。
“道長,這是?”林軒好奇的問道。
孫思邈笑道:“這是老朽調制的跌打酒,對跌打扭傷效果還可以。”
林軒說道:“道長,這個跌打酒,不知可否給我一點。”
孫思邈都說效果還可以,那么效果肯定非常好。
這種常用藥,備上一些,以后肯定用的上。
“老朽現在只有這一壇,等會用完,剩下的侯爺帶走便是。”孫思邈說道。
林軒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不用,道長分我一些就可以了。”
孫思邈笑道:“無妨,老朽回頭再調制一些便可。”
林軒點了點頭,沒有在推辭。
來到大堂,那些看病的人看到孫思邈,都恭敬的行禮,道一聲孫神醫。
孫思邈含笑點頭示意。
兩人走出醫館,尉遲恭一行人剛剛在醫館門口停下。
尉遲恭下了馬車,看到林軒和一個老者站在那,連忙上前,對著孫思邈拱手一禮,說道:“想必這位就是孫思邈孫神醫吧?”
孫思邈拱手回禮,笑道:“老朽正是孫思邈,神醫當不上。”
“哪里,孫神醫之名,天下皆知。犬子之事有勞孫神醫了。”尉遲恭說道。
孫思邈說道:“這是醫者本分而已。”
尉遲恭回頭說道:“趕緊把寶林抬下來。”
程處默和秦懷道就在馬車邊上,聞聲就準備上去幫忙。
孫思邈出聲說道:“不用麻煩,扭傷還是不要折騰的好,老朽去馬車上醫治便可。”
“那就麻煩孫神醫了。”尉遲恭沒有推辭。
他也不想讓尉遲寶林折騰,要不是孫思邈身份特殊,他直接就讓孫思邈上車醫治了。
孫思邈笑了笑,直接走向了馬車。
方神醫看著孫思邈一臉的激動,要不是腦袋還有幾分清醒,他就想上前請教了。
孫思邈上了馬車,掀開車簾,彎腰走了進去。
車里空間有限,眾人只好來到兩邊窗前,掀開窗簾,觀看了起來。
“見過孫神醫!有傷在身,無法行禮,孫神醫見諒!”
尉遲寶林雖然沒見過孫思邈,但是剛剛外面的對話,他已經聽到了,知道進來的老者就是孫思邈了。
孫思邈擺了擺手,說道:“無妨!老朽先為你看看。”
尉遲寶林的褲管之前就被褪下了,孫思邈仔細檢查許久,說道:“確實有些嚴重。”
尉遲寶林雖然是扭傷,但是已經扭到了筋。
如果處理不當,雖然不至于落下殘疾,但是以后他的腳,就不能太過使勁了。
以后只能正常行走,武藝什么的,肯定是不能用了。
尉遲恭正隔著車窗看著,聽到孫思邈的話,急忙問道:“孫神醫,那還有的治么?”
要是別的大夫,還有可能故意夸大病情,顯示自己的能力。
但是孫思邈卻沒人會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