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最后令狐夭夭原地憑空消失的時候,忽然一道晴空閃電劈到了公路上,在他們身邊炸響。
然后,他們的電子設備全都被燒毀了。
無論是照片還是視頻都沒了。
他們只能用文字在網上描述事件的經過,雖然全程令狐夭夭和兩只錦鯉都是用的傳音,他們根本不知道說的什么,但不妨礙添油加醋的自己編。
有人信有人不信,熱鬧的很。
兩條錦鯉要找的人是一個看起來年約三十多歲的男人。
一身服飾名貴考究,行為舉止間也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標準。
就是這樣一個人帶著一幫人駕駛著游艇,在南瑤湖使用射魚釘傷了金童。
令狐夭夭等他回到了居住的酒店才找上去。
“小金童,我允許你們報仇,但是不要傷人性命知道嗎?”令狐夭夭囑咐道。
“我說過了,我有名字。”錦鯉男童撅著嘴叫道,“我叫錦潼!”
“我叫錦南。”女童也跟著報名字。
“知道了,你叫金童,你叫玉女。”令狐夭夭坐在酒店房間的沙發上,指著兩人敷衍的說道。
“錦南,我叫錦南!”女童又開始掐腰。
“去吧。”令狐夭夭點了下頭,一擺手,讓他們去辦事。
兩只錦鯉鼓著臉,氣成了包子。
見令狐夭夭不搭理他們,只好一跺腳遁走。
一會兒的功夫,從套房的臥室里就傳出了不斷慘叫的男聲。
兩只錦鯉報仇的方式很簡單,那就是入夢,在夢中可勁的折磨那個人。
令狐夭夭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無動于衷。
房間被她設下了隔音結界,即使在房間里殺豬外面也不可能聽到。
她手里端著一個木盒,指尖靈力化為細絲鉆進了盒子里。
那里面裝的是她從白澤區寶庫里拿的那枚生命氣息微弱的種子,自從得到后一有空閑就會拿出來為其輸送靈力維持生命。
經過這么長時間的堅持,這顆種子的生命氣息已經增強了許多。
令狐夭夭淡然的心也有那么一絲小雀躍。
很期待這顆種子將來會撫育出什么來。
兩個小身影出現在客廳里。
“結束了?有沒有從他那里知道你傷口上的毒怎么解?”
“怎么解不知道,但是知道了去哪里找有這毒藥的人。”錦潼小臉黑的像是鍋底。
令狐夭夭抬了一下眼。
錦潼郁悶的道:“在距這里不遠的城中公園。”
“那走吧。”
令狐夭夭把手里的盒子收起來起身,剛抬起手臂,就見錦南反應很大地躲到了錦潼身后,“我不要被裝起來!”
錦潼也緊張地抿了抿嘴,底氣不足的說道:“我也不想去之前那個地方,我們能不能待在外面?”
這種小事令狐夭夭根本就不在意,點點頭,拂袖一撈,一人兩妖便化為遁光離開了房間。
房間內重新恢復了寧靜,像是從沒有人來過一樣。
在令狐夭夭帶著錦潼錦南離開了不一會兒的功夫,臥室里正睡得沉沉的那個人,忽然起了變化。
原本年輕的面貌肉眼可見的衰老下去,就連平穩的呼吸都開始斷續粗重。
黑發灰白脫落,臉上皮膚松弛干黃,只是短短時間每老去了有幾十歲。
一下子從年富力強的中年變成了五六十歲的老年人。
過了許久這人才從睡夢中醒來,渾身沉重疲憊也沒多想,還以為是因為做夢的原因。
直到他去洗手間被鏡子里的老男人嚇得失聲尖叫,引來了酒店的樓層服務員。
然后,尖叫聲傳遍了整個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