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秀言像個泥猴子似的扛著打包好的帳篷回了宿舍。
把舍友嚇壞了。
她們都知道書秀言為了拜師,在那位老師門前搭了個帳篷。
現如今帶著帳篷回來了,還一身泥濘,以為她是被打了一頓趕回來了。
“小言你沒事吧?”小蒔上前接下了帳篷,擔憂的問。
另外兩個舍友也圍了過來。
“沒事,嘿嘿嘿……”書秀言的嘴巴都快咧到腦門后面去了。
“壞了,這是傻了嗎?”
“快看看有沒有受傷。”
幾人圍著她上下其手摸了一遍才放下心來。
沒有受傷就好。
就算被無情拒絕了,等時間長了也就平復了。
小蒔推著她進洗手間。
“快點洗個澡,別感冒了。”
聽著洗手間里面傳來水流的聲音,外面的三人才有時間小聲說話——
“待會她出來了,咱們還是不要提什么拜師的事了。”
“是啊,看起來她受的刺激不小啊。”
書秀言洗完了,擦著頭發出來,云淡風輕的說道:“我拜師了。”
幾人只注意到了師字,張嘴正要岔開話題,突然回過味兒來,“拜師?成功了?”
這個反轉太大,她們都有些愣愣的。
“是啊。哈哈……”書秀言再也控制不住興奮,扔掉毛巾在宿舍里瘋跑了個來回,跳起抱住了小蒔,轉了幾圈,“我拜師了,吼吼吼……”
“等等,等等!”舍友把她扒拉下來,“你說的是令狐老師?”
“是啊。”書秀言得意的晃了晃腦袋,“我現在是她老人家最可愛的徒弟了。”
舍友們互相看了幾眼,面面相覷。
這個結果讓她們實在太驚訝了。
拜師還可以這樣的嗎?
書秀言非要背個帳篷去老師門前求師這事兒,她們雖然沒有勸阻,但是誰也沒認為會成功。
只不過是不想打斷書秀言的熱情而已。
如今竟然成功了?
白澤學院的老師吃這一套的嗎?
要不要她們也選個老師,到她們門前野炊?
小蒔高興地拉著書秀言的手,替她開心。
她可是知道書秀言自從在婁安市被令狐夭夭救過后,就一直心心念念的要報恩。
書秀言從小就是這么個人。
有仇報仇,有恩報恩。
無論是仇人還是恩人她能永遠記在心里。
她們兩人的相識就是在一年級的時候,書秀言被二年級幾個欺負低年級同學的男生圍住了,她沖上去幫著書秀言說話,然后兩人一塊兒被打了。
除了那一次,這么久以來一直是書秀言在保護她。
無論她是遇到危險還是有困難,書秀言都是毫無保留的幫助她。
而書秀言無論如何都要拜令狐夭夭為師,是因為在她心里有個奇怪的理論——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救命之恩大過天,她要以弟子之身服其勞。
如果不如此的話,她一個普通人怎么還得了這個恩情。
這個理由書秀言只告訴過小蒔,所以在其他人眼里她看起來才有些瘋。
……
令狐夭夭讓書秀言先跟著學院的老師學習理論知識和基礎修煉,等有了氣感再說。
沒想到書秀言只用了三天便風風火火的跑來了。
“師父!我有了,我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