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起打架的經歷后,師姐妹的關系親密度直線上升。
當天夜里,兩人在宿舍樓頂秉月夜談。
第二天,書秀言拒絕了顏婳同去后山修煉的邀請。
在她走后,書秀言立馬出門撒丫子跑到了令狐夭夭的住處。
這里擦擦,那里抹抹的。
掃掃院子,剪剪花枝。
令狐夭夭到哪她就去哪的忙活,還總是偷眼去瞄令狐夭夭。
一副她有話要說,但要別人先問的樣子。
令狐夭夭就像是沒看出來一樣,任她在眼前晃來晃去。
哪怕大清早的就問令狐夭夭要不要喝茶,也沒有多說她一句。
最后直到顏婳提著早餐進來了,“咦?秀言你來了啊,我還給你打電話呢,你也沒接。”
“哦,我出來忘帶手機了。”書秀言上前接過早餐,“我來我來。”
把顏婳帶來的早餐,一一拿出來擺到桌上。
早餐吃完,兩人要去上課。
路上顏婳看了看書秀言問道:“秀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啊,沒有啊。”
“真的?”顏婳不太信,一頓飯吃得像是坐了針氈一樣。
“真的。”書秀言哎呀一聲,“快要遲到了,我們快走吧。”
上午最后一節課,書秀言逃課了。
跑回了令狐夭夭的住處。
把早晨做過的又重復了一遍。
令狐夭夭躺在搖椅上愜意的休息,她擦著抹著就靠了過去。
偷眼瞧了瞧,見令狐夭夭沒理她,眼珠子一轉,端起桌上的茶壺,道:“師父,你喝茶嗎?”
“不喝。”搖椅緩慢的搖動著,令狐夭夭慵懶的回了一句。
“哦。”書秀言撅了撅嘴,拿著塊兒抹布在涼亭里擦擦抹抹。
中午顏婳沒有過來,被孫荔留下幫著補課了。
書秀言一直磨蹭到下午上課才走。
她走后,令狐夭夭才起身伸了個懶腰,喃喃道:“差一點就忍不住了呢……”
晚上放學后,吃了飯顏婳繼續去找孫荔補習功課。
書秀言……
她留了下來,還在擦擦抹抹,對師父噓寒問暖。
而且,明顯話多了起來——
“師父,你看這個要放在哪?……”
“師父,我把這個椅子修了修……”
“師父,你喝不喝茶?……”
令狐夭夭和顏悅色的回答她每一個問題,心里卻恨不得打死她。
夜里十一點了她還沒有走,拿了塊兒抹布都快把那張椅子盤出包漿來了。
當她再次問令狐夭夭要不要喝茶的時候,令狐夭夭終于決定放過她,也放過自己,“三更半夜的喝茶,你是不想讓我睡覺了吧?說吧,一天了到底有什么事?”
“嘿嘿……”書秀言刺溜一下滑到令狐夭夭面前。
“師父,我想要禮物。”
“不年不節的要什么禮物?再說難道不是徒弟給師父禮物嗎?”
“師父~!”書秀言把令狐夭夭搖椅的節奏打亂,改成了dj模式。
“好啦,你要什么禮物?”令狐夭夭哭笑不得。
“我想要一把劍,哈!要紅顏色的,不要太短,也不要太輕了,還有還有……”
“你洗洗睡吧,要禮物還那么多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