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也得準備點禮物了,怎么說我也是小言的半個師父。”季軒撓了撓頭說道。
書秀言是屋子里唯一的晚輩,連來蹭打的馮一劍都給了她了禮物。
季軒作為書秀言的老師,顯然不能被比下去了。
但他是個月光族,沒什么好的寶物收藏。
他又一向以法修為重,對于法寶之類的外物也沒多少關注,想送人禮物還得從長計議。
書秀言嘿嘿笑著,長輩贈送這種好事她要是拒絕就是傻了。
季軒在心里記下這件事后,轉向馮一劍:“老馮,你不回家跑我這兒干什么?”
馮一劍輕抬眼皮看了他一眼,“我不找你,找她。”
伸手一指令狐夭夭。
季軒眼神在兩人身上來回打轉,立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馮一劍就是個劍癡,心中除了劍便只有提升修為。
遇到感興趣的人就要比試一番,只要能從中得到收獲,不管打贏了還是打輸了,他都會頻繁發起比試請求,直到對他再起不到作用為止。
看清楚事情本質的季軒笑問令狐夭夭,“這個家伙是怎么纏上你的啊?這是你打贏了還是沒打?”
“在天雷獄遇到的。”
打了一架,誰知道這人就跟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
季軒從令狐夭夭淡淡的臉色上看出了她的郁悶,笑呵呵地攬過馮一劍的肩膀,道:“我都跟你說過這樣不行的兄弟,誰也不可能時時都能跟你打一架,不如約定一個時間,這樣你達到目的了,別人也不會覺得你煩人。”
馮一劍皺眉看了眼季軒搭在他肩膀上胳膊,沉思了一下,點頭:“你說的對,那我們約一個時間吧。我什么時候都行,你們呢?”
“們?”季軒把手撤回來,后退一步,“你這個‘們’字不會還包括我吧?”
“嗯,你已經找借口躲過我這么多次的比試了,這次正好定個時間,不要再逃避了。”
“……”
季軒盯著他看了數秒,又轉向令狐夭夭。
令狐夭夭沖他抬了下肩,表示無能為力。
“年底了學校里事情多,就定在明年吧。”令狐夭夭提議。
“好!就這么定了!”季軒在馮一劍開口之前,猛地一拍手贊成。
“我……”馮一劍還想說什么,季軒再次攬過他,轉過身往外走,“聽我說兄弟,這段時間咱們都各自沉淀一下修為,等到約定時間到了,才能盡情大戰一場對不……,你也回去練習一下劍術,我們家夭夭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啊……,行,我就送到這兒了啊。努力!加油!”
季軒將馮一劍送到門口,朝他豎拳勉勵。
然后,關上了門。
回到屋里,季軒往椅子上一坐,像是沒骨頭一樣,“喂,夭夭我為了替你解圍,可是連我自己都搭進去了啊。你可別生氣。”
“我沒生氣。”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會因為我沒有保護好小言生氣了。”
“季老師這不怪你的,是龍翔技校的人太無恥了。”一邊的書秀言連忙說道。
令狐夭夭跟季軒都知道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為什么這么巧,書秀言去過樹林,那里就死了人?
而且張老師給她打過電話,卻沒有留下通話記錄。
“那天晚上你應該是中了某種迷惑心神的術法。”令狐夭夭冷著臉道。
季軒也贊同的點點頭。
“綜學里沒有擅長這方面的人,估計又是隔壁的那些小人。這次的事情明顯是沖著你來的,這些下三濫的玩意又不知道要搞什么鬼。”